隨後又閒聊了幾句,江記者就帶著採訪的人離開了。
“江姐姐,你這名字不好。”白蔡蔡突然的道。
“為什麼,月盈不好聽嗎?”那江記者停了下來,有些奇怪的看著白蔡蔡,心想著,這孩子真有此缺心眼,哪能這麼說什麼家的名字呢。
而白蔡蔡此時一直盯著江記者,等她說出月盈之時,身上果然的又湧出煞氣,跟她猜測的一模一樣,這個江記者什麼都好,但這名字取壞了,一旦這個江記者事業達到高峰時,說不定就會有災禍,從剛才的煞氣來看,不遠了。
“月盈是好聽,可我聽寶嶺鎮上的徐師公說過,月盈則虧啊,他說,這個詞不能取來當名字的,否則,在事業顛峰的時候,會有災禍發生。我覺得,你還是改個名字的好。”白蔡蔡呵呵道。其實,並不是說完全不能取月盈這個名字,其中還要看五行八字的,這方面,蔡蔡也不太明白,不過,明顯的,從剛才的煞氣來看,這個江記者是不適合的。
說著,又拍了一下額頭,然後開啟還提在手上的袋子,從裡面拿了一條麒麟掛件,塞在江月盈的手裡道:“江記者,這個掛件送給你,你可要幫我阿爸好好宣傳酒廠,我阿爸說了,金山酒廠能不能打翻身仗,這次可是關健。”
“你這丫頭,什麼鬼心眼。(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YZuU。)”一邊周老師快叫自家女兒給氣死了,先說人家名字不好,又拿東西賄賂,也不知哪裡學來的臭毛病,說著,重重的拍了一下白蔡蔡的頭:“還不快回屋。”
白蔡蔡撇了撇嘴,然後拉著毛毛進了屋。
江月盈拿著掛件不知收好還是不收好,有些悻悻。
“江記者,別理會這孩子,成日就喜歡聽鎮上的師公說些亂七八糟的,你別放在心上,不過,這掛墜你就收著,不算什麼,都是那丫頭自個兒雕的,這丫頭跟她爺爺一樣是個石頭瘋子,平日就喜歡雕點石頭,也喜歡拿自個兒雕的東西送人,只要人家喜歡,她就滿心眼裡高興。”周老師道,一邊的白爸也應和。
“那就謝謝了,這麒麟雕的可真不錯,蔡蔡可是好手藝。”江記者道。
“我女兒,就這方面還有點天賦。”白平康有些自得的道,現在石雕方面,自己這個老子都叫女兒給比下去了。
隨後,江記者一行再次告辭。白爸和白媽將他們送了出門。
“你這丫頭,都什麼毛病啊,你今天倒是跟我說道說道。”一回屋,周老師就拿了雞毛禪子,追著白蔡蔡打。
白蔡蔡就圍著家裡的方桌直轉悠,弄得周老師追的氣踹吁吁,卻也奈何不得她。
“阿媽,我都讀初中了,你還打……”白蔡蔡瞪著眼抗議。一邊小黑滿屋子亂飛,嘴裡尖叫著:“打人了,打人了,周老師又體罰學生了。”
這聲叫的,白爸和毛毛兩個笑成一團,白蔡蔡在一邊真瞪眼,這兩個沒義氣的。
“好了,周萍,蔡蔡你又不是不清楚,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她定是聽徐師公說起月盈這個詞,好心提醒一下唄,別說,叫蔡蔡這麼一說,我也覺得那名字不好,月盈則虧,水滿則溢,不是好事。”白爸說著,拿過周萍手上的雞毛撣子掛在門後。
“你就慣著吧。”周老師橫了白爸一眼,白爸嘿嘿一笑,卻悄悄的捏住了周老師的手。
白蔡蔡一陣肉麻,擰著那一袋石雕回屋裡整理去了。
“別隻顧著你那堆石頭了,這段時間給我好好收收心,看看書,複習複習。”周老師又在外面叫。
“知道了,阿媽。”白蔡蔡也揚聲回答,放好石雕,便拿出書本,專心的複習起來,雖然有著前世的記憶,但那時學的東西早就還給老師了,如今白蔡蔡也算是一切重來,自然也不敢掉以輕心。
中午吃過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