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師公又一臉正色的道:“不過,蔡丫頭,師公再跟你說一句,你要記住,以後這類會干涉人思維的符咒輕易不要出手,誰也弄不清老天那老不正經的東西會抽什麼風,普通的人有律法管著,但律法還有漏洞可鑽,但咱們這些術士歸天道管著,天道這東西沒道理講,你想鑽漏洞都不知到哪裡去找。”
“謝謝師公,我知道了。”白蔡蔡也一臉正色的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徐師公的話白蔡蔡會牢記的。
“對了,師公,古教授怎麼還沒有來啊,他的玉我都雕好好長時間了。”白蔡蔡又問,上回古教授離開時說過一個星期來取玉,可這都快兩個月了,人影也不見一個。
“沒事,你收著吧,古老頭事兒多,等他忙完了,會來的。”徐師公道。
“嗯。”白蔡蔡點點頭。
“我說,你們倆個敢情認識啊?”這時,一邊廢書收購站的大姨靠在門邊上,指著徐師公和白蔡蔡道,她在這裡琢磨有一會兒了,看這一老一少的,聊的火熱,好像是熟人啊。
白蔡蔡和徐師公相視一眼,然後衝著那大姨點點頭,兩人直樂呵。
“我的天哪,敢情你也是水貨,得,這看相算命的人還真是不能信,全是假的,以後誰要在跟我提算命看相,我跟他急。”廢書收購站的大姨誇張的拍拍額頭,真相了。
“徐師公,去我家吃晚飯吧。”白蔡蔡看著卷著東西,提著小馬紮的徐師公道。
“不了,我回寶嶺鎮,正好趕上高飛他舅的車子,不要車費。”徐師公得意洋洋,一幅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的樣子。
白蔡蔡心裡鄙視,這老人家就裝吧。
“那徐師公再見。”白蔡蔡同徐師公道別,轉身回到四小的教師宿舍。
一進那大院的門,就聽劉老師在說剛才相術比斗的事情。
“其實啊,你們別以為徐師公就真的贏了,就真會看相,其實一切都是假的,瞧他說的那些話,純是好話,基本上都能按到大部份的人身上,就一萬金油,所以說,這東西是迷信,是封建,千萬信不得,誰信誰糟錢。”
得,這老人家心兒跟明鏡似的。
“別說了,人家的事兒,**什麼事兒,你小兒子馬上就結婚了,有這閒工夫,該發的請帖你也去發呀。”劉大媽站在門口,拍著腰布道。
“不都發過了嗎。”劉老師皺了皺眉頭,一頓興奮之情好象叫人兜頭一盆涼水,真敗興。
“發過了不會再檢檢視看有沒有漏的啊,這要是漏了人,讓人心裡不痛快,這不得罪了人嗎?”劉大媽繼續叫嚷道,差使自家老伴。
“都查了好幾遍了,還查?關係好的怎麼會漏,一般關係的,人家稱這結婚請貼是催債的,漏了人家才高興呢。”劉老師嘀咕著。氣得劉大媽直瞪眼。
白蔡蔡在一邊聽的偷笑,不期然被劉大媽一瞪眼,只得悻悻笑著進屋。
“來人了,來人了,開飯,開飯。”一進門,就是小黑的叫聲,別說,這八哥鳥最近學習說話的能力突飛猛漲。
白蔡蔡一進門,就看到自家阿爸端坐桌前,正小口的咪著酒。
“阿爸,你回來了?窖池發現了嗎?”白蔡蔡連忙坐在阿爸身邊問。
“沒呢,我一個人找了好久也沒找到,再說了,我也不好到處亂挖,這不,我想了個主意,馬上元旦了,開展植樹活動,我明天,準備去園藝場,買點梅樹,發動全場職工種樹,我就不信了,大家一起挖,還能發現不了窖池。”白平康道。
“嗯,阿爸這個主意好。”白蔡蔡狗腿的道。
“別喝許多酒,吃飯了。”這時,周萍舀了飯上來。
“遵命,老婆大人,別說還是家裡的飯菜合味口。”白平康笑呵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