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知道大方派感興趣,或者說對明教的傳承感興趣,別的宗門,與明教傳人相比,皆可以忽略不計。
“怎麼?敢不敢賭戰?你們不是自以為吃定了我們三大山系的古武者麼。”
王茵茹冷笑道。
“賭戰可以,但必須今天。”
白袍老者淡淡的道,以他的閱歷,已經猜出這個賭戰有緩兵之計的目的。或許三大山系中,有外援會前來,若是尋常時候,以他的自負等一天便等一天,他也想看看有什麼人前來給三大山系的古武宗門解圍。
但現在,事情關係到明教傳承,任何意外的可能他都必須斬斷。
等一天,哼!那不可能。
“賭戰事關重大,我們三大山系自然要安排一下,今天不行,明天。”
王茵茹淡淡的道,如果不能拖延一天的時間,那這個賭戰也就沒有意義,反倒是白白便宜了那群人。
“拖延時間麼?你以為我如此好糊弄。”吳老冷笑著道。
“糊弄你?哼,難道你想佔著好處,又不付出風險麼?”
王茵茹不鹹不淡的道,這個計策她能想到,別人也自然能想到,所以白袍老頭知道她的目的她一點都不意外。
不過那又如何,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條就是答應賭戰,以拖延一天時間為代價,第二條則是直接與三大山系的所有古武宗門開戰,不過他們即使贏了,也必然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你這個女人倒是頗有才智,不過可惜,換成一天前,我或許會答應賭戰的條件。但今天……”
白袍老頭停頓了一下,然後冷冷的道:“任何人都別想阻攔我……給我上,殺光那些胎息境界的武者,我倒想看看,你們能有多少人來死。”
吳老一聲令下,他身後的那一群人立刻動手,像是老虎下山,猛地撲向三大山系的古武者。他們只挑修為高深的武者下手,一旦把所有胎息境界的武者全部殺光,那三大山系的古武宗門自然也就不再有任何威脅。
紅霞姥姥與胡天峰幾人面色微變,那個白袍老頭居然如此果斷,即使拼著魚死網破,損失慘重,都不願多拖延一天。
那群人中,最棘手的莫過於白袍老頭與另外兩個胎息巔峰武者,他們中任何一個都難以應付,更別說一次出現三個。
紅霞姥姥咬著牙,身影一閃,擋在最可怕的白袍老頭面前,三大山系中,只有她,才有能力稍稍擋住此人一二。
“昨天沒有殺了你,既然你冥頑不靈,那今天就別活著離開了。”
白袍老頭冷哼一聲,直接與紅霞姥姥戰在了一起,不過戰鬥剛一開始,紅霞姥姥便落入下風,處處險象環生。
另外一邊,胡天峰與幾名胡家的胎息武者,聯手擋住那名有著胎息巔峰境界的藍衣老者;至於蒼羚道觀的雲菱道長,則聯合幾名胎息武者,與一名青衣中年人戰在一起。
他們雖然聯手對敵,但面對的兩人都是胎息巔峰的可怕強者,依舊難以抵擋,一直落在下風。
胎息境界武者之間的戰鬥,三大山系始終落在下風;但抱丹境界武者之間的戰鬥,三大山系卻強出不少,因為三大山系中的抱丹境界武者可不少,與那群人對上,幾乎都是幾個圍攻一個,甚至是七八個圍攻一個。
即使抱丹境界的人再厲害,但面對如此多同境界的武者圍攻,那也招架不住。短短時間裡,便有幾個人陣亡。
噗嗤!
紅霞姥姥的身影倒飛而出,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氣息一下萎靡,似乎一下蒼老了幾十歲。
“哼,頑抗者,殺無赦。現在及時撤離的人,既往不咎。”
白袍老頭懸浮在半空中,聲音冷冷的傳遍整個山門廣場,恐怖而森寒的氣息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