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戒指,都是田氏好容易戴在身上撐門面的,全擼了下來。四毛拿回去好容易哄的女方上了轎子。
結果,婚宴的菜實在太次了。沒一個拿出手的大菜,燕仁達又覺得自己吃了虧,做了讓步,便特意地怠慢女方,一氣之下,女方的幾個送親哥哥就把桌子掀了,當場打起來。
村裡人本來就對燕仁達一家不滿,也沒幾個正經上前幫忙勸架的,女方的幾個哥哥惱怒三毛欺騙了他們的妹子,把怒氣發到了三毛身上,可笑三毛的腿還沒大好,本就一瘸一拐地去接的新娘,這下舊傷沒好又添新傷,這新郎官做的也夠窩火的。
鬧了足足差不多一個時辰,到底還是燕村的里正看不過去,叫了村子裡的後生,把場面撐了起來,安撫住了女方的情緒,等這混亂的局面安定下來,曾瑞祥和曾瑞慶都張羅回家。
“可笑我們回家了,你阿婆居然還在車上唸叨你爹和大爹不出面。虧得你倆沒去,不然,只怕還會讓康平出面制止他們的打鬧。”沈氏說道。
“春玉可真是越活越糊塗了,可不人家說的對,底下還幾個孩子沒說親,這傳出去,誰家敢進她家的門,她家的女娃誰家敢要?我活了這七十多年,還真是頭一回見到他們這般行事的,要我說,姑爺還是少跟他們來往些,沒得把咱家的名聲搞臭了。”何氏說道。
“可不,外婆這話我愛聽,以後,咱家就跟大姑斷了吧,反正康平也說了,他們家的門我們絕對不登的,以後,他們來我家,我也不打算讓他們進門,真有什麼喜事,不行,就託人捎一份禮去,橫豎禮節上錯不了就成。”子晴說道。
“這個不用我勸,只怕你爹心裡已經想明白了。”沈氏想到昨日曾瑞祥的神情,說道。
娘幾個說了會話,也就到中午了,曾瑞祥進門就說道:“子晴,你家請的什麼人?去學堂叫我吃飯,說了半天,食飯食飯的。搞的我莫名其妙的,不知哪裡來的野小子搗亂呢。還是他身上的衣服提醒了我。”
曾瑞祥一說,沈氏也笑著說道:“可不,昨天一早,爹和娘過來找子晴,這個叫什麼阿土還是阿水的,就是不肯讓他們進門,說了半天,爹孃也沒聽懂說的是什麼,只聽了半天的什麼母雞母雞的,娘衝著這孩子罵了半天,這孩子也聽不懂,只是擺手。後來還是林安出來幫著解釋了幾句。”
“我看這孩子眼巴巴地看著學堂裡的孩子,想必也想學著認幾個字,不如,你讓林安幾個沒事教教他們幾個小的。能學得認幾個字,將來做事也方便,沒準有一天還能用的上。”曾瑞祥說道。
這個問題子晴還真沒想過,這幾個小廝也不可能總當門房,就像林安林福,大了,如果忠心可靠,自然能派上別的用場,何況自己一家將來的家業只能是越做越大,需要的左右手自然是越多越好。
曾瑞祥一說,林康平也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笑道:“還是爹提醒的對,我們一時還真沒想到這裡。以後,每天讓他們學著認十個字。”
飯後,曾瑞祥他們告辭,林康平帶著林安林福幾個都過橙園去採摘橙子,挖地窖,定竹簍,一直忙了兩三天才好,連帶沈氏這邊的橙子也一併收拾好了,只等著再過一個月送往京城。
康莊那邊的綠豆也收拾乾淨了,子晴核算了一下,大概畝產在一百五十斤左右,一斤綠豆能賣到七文,加上春天的那一茬玉米,毛豆,這二百多畝的荒地今年的收入達到了將近三百兩銀子,明年再做一年,就應該可以收回成本。
曾瑞玉也說過,好一些的旱地綠豆能達到三百斤以上,子晴這個荒地經過一年多的打理,能達到這個水平,也算是不錯了。
“今年再種一冬的油菜,明年開春了,直接翻地,然後多施點糞肥,好好種一季玉米,看看玉米的產量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