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有飄落的紅葉,都說紅葉代表著相思代表了濃濃的思念,子晴以前就收集過楓葉夾在信裡給劉岑寄過,如今時過境遷,子晴的心裡再無遺憾,林康平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子晴抬頭衝林康平笑了笑。
到了半山腰,林康平抬頭看了看日頭的位置,不再往上走了,說道:“我們就在這歇會,也來個守株待兔,一會該下山了。”
兩人席地而坐,子晴靠在林康平身上,林康平用手抱著子晴,讓子晴靠著更舒服些,子晴閒著扳著林康平的手,手上都是厚厚的繭,新的舊的,子晴問道:“你手上的繭從哪裡來的,也沒見你拿過什麼東西?”
“沒什麼,練功練得。”
正說著,林康平從子晴手裡迅速抽出,拿起手邊的小石頭彈了過去,還真打中了一隻兔子,子晴笑道:“這招是扔暗器的吧。”
子晴對這毛毛的東西不感興趣,林康平自己親自去撿了回來,說道:“好了,野雞有了,兔子也抓了,今天的收穫也可以了,咱們下山吧。”
子晴撿了幾粒石頭,見林康平含笑看著她,笑道:“嗯,興許下山的時候,咱們還能有別的收穫,所以,我要先給你備好武器。”
可惜出了松樹林也沒見到野兔,倒是又抓了二隻野雞,沒白費子晴的石頭。
“康平,如果咱們有一天過不下去了,你打獵也能養活咱們全家。”子晴滿臉崇拜地看著林康平。
林康平寵溺地捏了捏子晴的鼻子,笑了笑。
兩人在黃昏時分回到了橙園,子晴的意思乾脆直接回晴園,有這麼多的東西呢。可惜,林康平不答應。
李嫂見這邊有了動靜,便送飯過來,說道:“東家,這樹上的廣柑也紅了,是不是該摘下來了。”
“對了,咱家的果園第一批廣柑,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子晴說風就是雨,拉了康平就往外走,李嫂在前面帶路。
子晴上次來的時候記得大約有百十來棵橙樹開花,這回在夕陽中一看,一排排的果樹,枝頭掛滿了橙子,黃綠相間的,煞是好看,子晴喜的眉開眼笑的,可惜,子晴的個子有些低,夠不著果樹。
林康平探手從不同的樹上各摘了幾個,子晴用衣服兜著,分了幾個給李嫂,李嫂自去忙了。
晚飯後,子晴嚐了嚐橙子,感覺與上輩子的贛南臍橙的差距還是較大的,稍微有些酸,不過比子晴在孃家做姑娘時,在後山弄的那個要好吃些,在這個時代也算難得了,過年的時候拿出來解油膩還是不錯的。
“明兒找林安他們來摘橙子,還要挖一個地窖。”子晴說道。
“放心吧,有我呢。我只想問問你,今天過得開心嗎?”林康平抱著子晴坐在了房間的小塌上。
“開心,就是不知道睿兒怎麼樣了?”子晴想起來還是有些不捨。
“嗯?不是說了,就咱倆過一天,你只能想著我。一會兒水好了,我侍候你沐浴。”林康平搬著子晴的臉摩挲。
話說兩人在這邊濃情蜜意的,老爺子他們從燕村回來,田氏和老爺子拉著長臉,周氏是忍不住的笑意。
“兩個兒子,一個是安州的衙門口做事,一個是秀才,家裡的兒子還在京城等著派官,哪個說起來也能嚇到那幾個蠻橫不講理的窮漢,偏你們誰都不出頭。”田氏有些埋怨曾瑞慶曾瑞祥不幫忙,唸叨起來。
“娘,不是我不出頭,而是這事本就是春玉和大妹夫的不對,我怎麼出頭?我憑什麼出頭?”曾瑞祥此時也很不是滋味,自己家的親妹子為了幾兩銀錢還真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看來,以後,真要離他們遠一些,能不來往最好。
“就是,娘,相公可是一介書生,上去也只是捱打的份。這種情況下,誰還能冷靜下來聽你辯說?難不成你願意看著自己的兒子白白被揍。”沈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