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洗自己的裡衣呢。”
子晴進了灶房,果然見沈寶福一邊吃飯,一邊陪著沈氏說話,沈氏主要是問些何氏的事情,知道何氏身子尚好,便放心了。
“妹妹,你回來了。妹夫打發我送東西來,說是很重要,要親自交給你,我只好跑這一趟。”沈寶福說完從自己的鞋子裡掏出一隻封好的信封來。
子晴捏了捏,看這厚度,只怕不止一張地契,可是子晴也不好當場開啟,怕沈氏追問,因沈氏並不知道子晴因為這一摔,都損失了些什麼。
其實,子晴不摔這一跤,這礦山也保不住,就是不知這李瀚會有何種方式要走而已。這點,子晴還是明白的,這一救命之恩,剛好給了對方一個藉口。
子晴陪著沈寶福說了會話,便問夏玉的事情他知道什麼沒有。
“我倒是知道林安去送藥回來,說我老舅婆在那住,別的,我也沒多問,你也知道,我跟他們一般也不走動的,不過,我倒是知道,你大爹家好像要張羅給子全說親,子全這次的秀才還是沒考上。”沈寶福說道。
沈氏聽了問道:“要說的是什麼人家知道嗎?”
“這個還不知道。”
子晴覺得子全這孩子,從他對田氏來看,本質比曾瑞慶要好些,只不過是被周氏寵壞了,沒引導好,加上唸書,還真不是他的強項,這個強求不得的。找好自己的定位,安生守著曾瑞慶給他的幾畝田地,小富不敢說,未必不能過上豐衣足食的好日子。
子晴陪著說了會話,惦記著信裡的內容,便告辭回家了,進家,小翊已經走了,子晴回屋開啟一看,除了那座礦山的地契,還有林康平的一封信,交代了他去粵城所為何事,還有,地契儘快交給子喜轉交上去,因為一月之期快到了。
晚上,眾人在沈氏那聚合,說笑,子晴把子喜叫到了自己家的書房,因為子晴想到了一個很好的融資方法,以戶部的名義建立自己的錢莊,這戶部代表著皇家,這老百姓還能不信任皇家?
這不是跟現代的國有銀行一個性質嗎?可以存銀子得利息也可以借銀子出利息。
子喜聽了問道:“姐,你從哪裡想來的?”
“嗐,這不閒著嗎?想到我家的銀子在錢莊裡閒著也是閒著,像我這樣的人肯定還不少,如果是放在了戶部的錢莊,一時不都等銀子急用,實在有急用的,可以從別處挪來,這國庫不是先可以把銀子借出去嗎?”子晴說道。
子喜想了想,說道:“這事,牽扯的太大,我還要好好想想,找幾個同僚探討一下。這樣吧,我先找大哥商量下。”
“記住了,對外人可不許提我。就說是你自己從錢莊受到的啟發。”子晴叮囑道。
子喜答應著去了。
日子一天天涼了下來,沈寶福在京城轉了七八天,便回安州了,半個月後,書睿他們進了學堂,子晴的日子便清閒了好多。這地契也遞上去了,也沒聽到有什麼動靜。
倒是劉氏她們的餐館,已經蓋好了空殼,就等著裝修。原來的那棟房子,還是留給子喜了,主要是傅氏想要,估計她也是想著萬一她孃家人進京了,也好有個住處吧。
劉氏她們幾個也忙了起來,要買人,要選傢俱,要選簾幔等等,每日早飯後便出門,也拉著子晴去看了幾次,主要是看後面的幾個小院子,既能吃飯也能洗漱還能玩樂,洗澡的淨房果真做了個類似桑拿的玻璃小屋,地面鋪上鵝卵石,旁邊有一個大木桶,鐵管從外頭送入水蒸氣,可惜,就是沒有閥門開關,只能燒到一定程度熄火。不過冬天洗澡肯定不冷。
因為冬天冷,每個院子都是有大炕的,吃飯玩牌都可以坐在炕上。子晴看了一眼,說道:“每個院子,豈不得要五六個小廝伺候?”
陳氏說道:“燒火、打掃、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