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強烈的自信。
雲江縣難道只有史立成一人不成?闞海想到。
“沒想到,你也是個足球迷。”闞海聯想到自己曾經對足球的狂熱愛好,便微笑著對楊山說:“畢業出來這麼久了,我還沒專專心心地看過幾場比賽呢。”
“不瞞你說,大學時,我還是校足球隊的隊員呢。那時,我們隨時都可以真刀真槍的來兩場,但是,現在這裡卻沒有那種機會。我們學校裡沒有足球隊,我曾經跟頭兒建議過,沒被採納。”
揚山聳聳肩膀說道:“只有我自己找幾個學生陪著踢,過過乾癮罷了!”
“是呀,只可惜我現在下鄉去了,不然,星期天我還可以上來陪你踢踢。全興隊今年前幾場的戰績怎麼樣?”闞海問道。
“可以,就憑現在這氣勢,我估計今年的聯賽,恐怕要掀起一陣‘黃|色’旋風啦!”揚山眉飛色舞地講到。
“唉,還是你逍遙,至少,你還有臺電視機放在寢室裡,沒事幹的時候還可以看看,那象我和歐陽松。以前麼,可以去呂曉雲家湊合湊合,可是,現在人家都也是一家人啦,我們總不能還象以前那樣有事沒事的就往人家的洞房裡跑啥?”闞海羨慕地說道。
“得了,你就沒有必要在我面前裝蒜了,堂堂雲江縣縣委書記的乘龍快婿,還擔心啥沒電視看?”揚山哈哈笑著說。隨即,他忽然覺得奇怪:既然是星期天,闞海怎麼沒有同史春燕一起上山來耍?於是,便問闞海道:
“噫,你女朋友怎麼沒有來?出差去啦?”
“乘龍快婿?哼!”闞海聽揚山提及史春燕,內心很灰,就心情暗淡地象跟自己過意不去似的回答說:
“你也是,才走進社會幾天,也一樣被世俗‘同化’了?”
“NO,你沒有理解我說的意思,我是說我沒有你那麼好的福氣,現在你老兄抓住了這麼好的機會,將來升了發了,可也不要忘記了我們這些兄弟夥喲!”揚山辯解道。
“揚兄,我說句實在話,你不是本地人,我也不是本地人,在這裡,除了我哥嫂和原來教我的中學老師外,只有你、熊師兄、歐陽兄我們幾個要熟悉些。因此,我認為我們幾個是好兄弟,你說是不是?”闞海神情憂鬱、目光虔誠地注視著揚山問。
“怎麼,照你這樣說來,你原來一直沒把我們當成兄弟麼?我可是早就把你們當成兄弟的了,你這小子!”揚山微笑著說道。他的語言看似開玩笑,而表情則是一本正經的。
“揚兄,說句實在的,我的事,請你幫我參謀一下,我真的不知到該怎麼辦。”揚山的笑臉使闞海覺得十分放心,他便把暗淡的心房向揚山開啟了。
“你整天那麼快活的,還有啥子事需要我給你參謀的?”揚山將信將凝地問道。
“快活?我快活啥子!”闞海略為停頓了一下說:“就是——就是我——我婚姻的事……。”
“你——你是說——跟史——史春燕的?”揚山收斂了笑容,表情莊重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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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真的不曉得該怎麼辦……。”闞海對揚山點點頭,他顯得一臉茫然。事實上,他已經作出了決定,而揚山到現在還不知到,他之所以這麼跟揚山說,目的是想聽聽揚山對此事有何‘高見’。
“說句實話,當然,我是說從表面來說,”沉默良久,揚山說道:“講人才,她(指史春燕)肯定與你不相配,但是,論品行,我又沒有發言權,你應該是最瞭解的。所以說,這件事,我不好幫你參謀。”
“品行?!哼!”闞海擺擺頭,自嘲地笑了笑,啥子話也沒說。揚山自然明白了一切。
“不過,闞兄,我想:如果你跟史家的這門親事成了,將來的前途…”話說道一半,揚山轉而改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