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黑字是抵賴不得的。
楚丁青的大名可是天下聞名,隨著華山,隨著桃花仙人傳遍四海,尤其是道君師弟,道君信賴這事上,更是宣告遠播。
“會不會有人冒名記錄?”這個問題不得發。
“我也不知,到時得留影記錄全然無蹤。”婠婠也答不清。
“可否將那船姑娘都帶來問問?”徐子陵還是多問一句。
畢竟楚丁青懼內的傳說在華山上可是多有流傳。
他雖然愛飲酒,愛浪遊,可未曾聽聞逛花船喝花酒,總不能來了這偏僻洲陸就覺得無人來管便野了心吧。
尤其是他那家中悍妻與師母關係頗好,到時拉起架來,楚丁青指定吃虧。
婠婠點點頭:“此事事關重大,理當如此。”
這事可太大了,關乎華山長老,一著不慎還真有可能引來華山關注,到時秦淮河上的生意還做不做了?陰葵派還能不能存在了?
這問題太嚴重了。
“嗯。”徐子陵點點頭。
然後他就與已經正色肅穆不少的寇仲換了眼神。
他們都知曉,此事關乎華山名聲,也總算清楚師母要他們查什麼了。
所以來長安這一趟竟然來對了。
這地頭蛇還是有地頭蛇的好處。
他們這些強龍還是得與地頭蛇好生交流溝通的。
不過縱使如此,這事還是太蹊蹺,怪不得師母要他們親自來查。
而且話說回來,他們這位師叔此刻也就在苦葉洲上,這事彷彿就能直接銜接上去,好似就該是他辦的。
他們也著實頭疼。
所以苦差事啊。
因事急,陰葵派這回做事更快,直接就讓人給那十位姑娘,一位老鴇,以及龜公和侍候的夥計都給安排上蒸氣軌車,當天就來。
所以從金陵到舊長安本來足足十幾日的路程,竟三兩個時辰就到了。
百花酒樓裡。
十位姑娘環肥燕瘦排排而立,雖人人姿容俊俏,但都不敢喘大氣,畢竟這兒是陰葵派總壇所在,她們身為陰葵派底下小嘍囉,不對,甚至連小嘍囉都不是,之前還都不曉得自己是陰葵派人,來時才被咋呼一頓,才知曉自己早就落入魔窟,更是身不由己。
“眾位姐姐,你等且都將這事說清楚了,說說這一夜見到的這位貴客,他長甚模樣,又會見了什麼客人,與你們可有甚玩耍?”這話不必婠婠來問,而是由寇仲來說的。
此刻他倒像個狗腿子。
眾人戰戰兢兢,那一夜發生的事他們其實也記不得太多,畢竟他們那一晚接客也不少,而後也就休息一日,然後一直在接客,著實記不清這些。
“還有這位老媽媽,是您先接待的這位客人的吧,您說他帶了一位…老乞丐…是嗎?”寇仲又問向另一位胭脂水粉塗得深衣裙穿得豔的中年婦人。
而且他說話是以揚州方言來講,讓這些人都能放輕鬆些。
“對的,對的。”這位中年婦人趕緊就應道。
“你可記得他的模樣?”寇仲接著問道。
“模樣俊朗,穿著儒衫……”
“老媽媽且住,我讓人用來他心通,將這人樣貌印出來。”寇仲打斷她的描述。
老鴇點點頭,不敢多嘴。
而後寇仲就看向婠婠。
婠婠則搖頭:“門中無人練得此神通。”
寇仲無語:“你等魔門就沒有類似神通?”
“那手段可就毒辣許多,仲少俠真要見識?”婠婠反問道。
寇仲眉頭微起:“那可否將我精神解開些許,我來施展此神通。”
正事來了,他也不再似先前那般模樣,沒再與之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