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惶恐謝曰:「臣初入宮,皇太子已遷於廬陵。若以驪姬比,臣實未嘗有間於陛下子母之間,使外廷聞之,非臣之福也。」
後曰:「我寵愛君太功,不覺言至此。」
延載元年二月,後於內苑構挹香亭。後與敖曹宴樂於亭上,後酒至半酣,情思恍惚,笑謂敖曹曰:「我雖與君久相交狎,未嘗全入麈柄。」
是日,陳設玲瓏銷金帳於亭中,後與敖曹摟抱曰:「今日試與君盡著麈柄,以暢其美,但不可愴悴,令人受苦楚耳。」
敖曹曰:「臣與陛下尋交,感所餘不多,但盡心奉承,陛下情興美快,不覺有所增益也。今日苦楚豈不負臣忠心乎?」
後笑曰:「不然,但畏其堅硬銳進耳。君若緩緩抽送往來,誠所不懼也。」
後乃仰臥高枕,以疊褥藉其腰。曹乃握麈柄投後牝口,研摩濡首,不令深入。
後情動不能禁,急欲麈柄進深奧處。曹故淺淺進送,婬津流牝口,若蝸牛之吐涎。曹乃直送至嘗縛褲帶處且謂
後曰:「深入妙乎?」
後瞑目笑曰:「款款送進!」曹不聽,又進二叄寸。
後曰:「倉卒!」曹復蹲踞,以兩手扶後股起,看其出入之勢,知後美暢,復進二叄寸。
後曰:「異哉!此境界非凡,吾其死矣!」於是聲囀顫嬌氣促,乃蹺兩足架於曹背,扳抗者數十番。
曹扶後股上下抽拽往來甚急,曹戲之曰:「牝中可熱癢否?」
後曰:「美不可言!且問所餘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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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曰:「二寸餘。」
後曰:「此處猶澀,所謂漸入佳境唯可也,更不可盡入。」
曹曰:「到此地位,勢不容己。」戛戛然而進,直至根間不容髮。
後歡甚通體,著曹舉腰,搖盪掀騰者數百回,乃視敖曹低語曰:「且勿動,我頭目森森然,莫知所以。」
曹之興方作,神徹至腦,復送麈柄百餘度,牝中婬氣流綿不絕。武后失聲大呼曰:「好親爹,快活殺我也!
且少住片時往來,過急難禁。」曹不聽,則牝中之津滴滴而下,其聲猶數夫行泥淖中。
俄而,後兩足舒,寬目,閉齒緊,鼻孔息微,神思昏迷。曹大驚,即取出麈柄,扶後起坐,久而方蘇。
曹曰:「陛下何故如此,驚懼微臣,不敢為之。」
後瞪目視曹,遂抱曹作嬌泣聲曰:「茲復不宜如此粗率,倘若不少息,我竟而長逝矣,汝則奈何。」
曹曰:「陛下不耐,險驚破臣膽,不得畢佳興也。」麈柄因驚漸痿。
後曰:「姑舍是,幸我一身未死,盡令君有受用處。」
後枕曹股,以面猥擦麈柄,曰:「我年大,思一奇漢子,不意因晉鄉薦得子如此之大。相遇雖晚,實我後福,切不可效易之輩,有始無終也。」
曹曰:「若輕舍陛下,神明共殛之。陛下執生殺之柄,臣若渝今日之言,刀萬死可也。但不知陛下日後何如耳?臣本賤人,不遇陛下,豈知裙帶之下有如此美味乎!」
後曰:「汝非我不能容;我非汝無以樂。常憶我年十四,侍太宗。太宗肉具中常,我年幼小,尚覺痛楚不能堪,侍寢半年,尚不知滋味。二十六七時,侍高宗。高宗肉具壯大,但興發興盡但由他,我不得恣意為樂。
幸彼晏駕,得懷義和尚,其肉具初不如高宗,入爐之後,漸大漸長,極堅而熱,通夜不休。沈懷謬〔玉字旁〕亦壯大,捨命陪我,連洩不已,以至得病。今昌宗、易之兄弟,兩美麗少年。易之肉具頗大,昌宗長至六七寸,亦足供我快樂,而一洩後,再不肯舉,甚至中痿,我甚恨之。此數人肉具皆及人間之選,然不如我如意君遠矣。自今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