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只會誤事,如今又非喜慶之日,喝酒只會讓人更加神傷。反倒是茶中的苦澀,才能讓我時刻警惕,不忘本心。”閻行細細品位茶水,感受著茶水中的苦澀,目光望向窗外,好似望到了遙遠之地。
賈詡嘴角一勾笑道:“將軍說的本心,指的是?”
閻行神色一暗道:“如今主公為蒙古人效力,蒙古人侵佔我大漢領土,我夾在主公與大漢之間,我是該忠於主公,還是該忠於大漢呢?實不相瞞,在下好生糾結,只有時刻警惕自己,不可忘了本心,做不對不起大漢的事情。只可惜主公他……”
賈詡又喝了杯茶,笑道:“將軍是為難,不知道是否應該繼續效忠於韓遂,還是該效忠於國家。效忠韓遂,他投靠蒙古人,就勢必會做對不起大漢的事,相反效忠國家,你就會做對不起韓遂的事是嗎?”
閻行閉上雙眼,痛苦的點了點頭。
賈詡哈哈大笑道:“其實這兩件事根本沒有什麼衝突,我有一計,可以解將軍心中憂慮。”
閻行大喜道:“不知先生有什麼計策教我,快快到來,這些年我愁的頭髮都白了許多啊。”
“將軍莫急!”賈詡擺了擺手將心中計策道了出來:“韓遂投靠蒙古人,你痛苦的關鍵也是因為蒙古人。假如讓韓遂得罪蒙古人,你覺得韓遂他會不會投靠大漢?”
閻行眼中精芒一閃道:“先生你是說逼主公他投靠大漢?”
賈詡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常聽聞主公時常邀請蒙古拖雷王子前來赴宴,你可在宴會之上殺了拖雷。拖雷死在韓遂軍中,你覺得他還能在依附蒙古人嗎。到時候蒙古大軍勢必前來報仇,而你我趁機勸說韓遂投靠大漢。到時候你既不傷與韓遂的忠義,又可報得國家,你覺得如何?”
賈詡本以為閻行會一口答應下來,沒想到閻行聽了連連搖頭道:“先生此計是好,能全了我的忠義,但先生不知,那拖雷武藝高強,並且身邊常有哲別保護。我若一擊不中,主公哪裡會讓我殺他?”
賈詡眼睛一眯道:“這拖雷居然也有武藝,你沒有把握一擊殺之?”
“我與他比試過,他雖不如我,但我卻也難以將他擊敗!”閻行無奈道。
“沒想到拖雷有此武藝,那上策便行不通了,只有用下策了。”賈詡心中暗道。
閻行嘆了口氣,用希冀的目光看著賈詡繼續問道:“軍師,不知道您還有沒有其他計策解我憂愁呢?”
“自有是有!”賈詡哈哈大笑道:“既然殺拖雷不成,你便只有秘密聯絡隴西的曹孟德,如今前線的駐軍皆是聽命於你,你可放曹孟德大軍入境,到時候大勢已去,韓遂也自然會投靠大漢了。”
閻行嚇了一跳道:“這怎麼行,主公他被漢軍仇視,若是漢軍當真攻打過來,他們豈會饒主公性命啊?”
“這個你不必擔心,你只需要秘密聯絡漢軍,如今北地,安定兩郡我軍的防禦還不太完善。你秘密聯絡曹孟德,讓他做出進攻北地,安定的態勢。我就勸說韓遂將兵馬調去此二郡,到時候金城防禦空虛,再讓曹孟德突襲金城。如此一來,金城,北地,安定三郡勢必會一戰而定!到時候我在勸韓遂投降,將功補過,他們一定會饒恕韓遂的!”賈詡苦口婆心的勸說閻行。
“他們當真不會傷害主公?”閻行一臉胡疑道。
賈詡笑道:“韓遂在涼州威望很高,若是他主公投降,漢軍怎麼可能殺害他呢?”
閻行沉思良久終於點了點頭道:“好,我就聽先生的,再這樣下去,我良心難安啊!”
兩人又商議一番,賈詡便告辭離去了,離去的路上,賈詡沉吟道:“這個閻行太過婦人之仁,他肯定會去請求韓遂,若是如此一來,勢必會引起韓遂的警覺,並且就算曹操大舉進攻,韓遂也沒那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