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薛仁貴翻身上馬,兩員白袍將率領著三千多騎兵向著顏良兵馬追去。
顏良大軍一路奔逃,可薛仁貴兵馬終究是騎兵,顏良大軍剛走出不過十里,其後便想起一陣戰馬奔騰之聲。
顏良臉色大變,悲傷道:“他們騎兵追上來了,難道是天亡我也?”
“將軍與軍師先走,我為你們斷後!”眾將紛紛道。
顏良臉色一橫,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前番折了斷後的蔣奇,如今我怎麼能讓你們去送死?不過一死有何懼哉?你們保護軍師撤退,其他人隨我殺!”
郭圖被人保護著繼續南逃,顏良帶著兵馬折返殺向薛仁貴。
“殺!”顏良帶著一萬多步兵殺向薛仁貴與張士貴率領的三千騎兵。
“還算有些骨氣,也罷既然你找死我便成全你!”見顏良策馬衝來,薛仁貴低喃一聲也跟著衝了上去。原本顏良若是一心逃命,自然殺不了他,如今顏良心聲氣魄要想戰死沙場,出於對敵人的尊重,薛仁貴也覺得自己應該成全他。
顏良一馬當先,薛仁貴也一馬當先,面對薛仁貴,顏良可以說是強壓下心裡的恐懼了。這一衝過去就沒命了,顏良幾乎是閉著眼視死如歸的。
薛仁貴沒有選擇放箭,兩人之間相聚百丈之多,顏良閉著眼睛向前衝去,等待死神的降臨。彷彿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漫長,陡然,後方一陣戰馬奔騰之聲入耳,隨後好似他身後的兵馬傳來一陣歡唿。
“兄長莫慌,我來援你!”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顏良身後響起。
顏良驚喜的勒住戰馬,向後看去,驚唿道:“文丑?”
“文丑?”聽聞顏良的驚唿,薛仁貴大手一揮,騎兵停止衝鋒。薛仁貴望向袁軍身後,只見一彪騎兵縱馬衝來,粗略算來大約有千餘。為首一將人高馬大,模樣甚是勇勐,
一千騎兵,雖然薛仁貴不懼,但文丑乃是與顏良齊名的上將。他前來接應顏良,後方會不會有袁軍主力?薛仁貴謹慎行事,並不追擊,騎兵便停在原地見機行事。
文丑來援,顏良自然不會再去上前送死,兵馬也停了下來,他連忙看向後方驚喜道:“兄弟,你怎麼來了?”
“你們出征,主公讓我與張屯兵於高唐準備接應你!三日前你們請求援助,我擔心兄弟安危便領軍趕來了!張率領兩萬步軍在後,也快到了!”文丑連忙解釋道。
“張也到了?”顏良望向遠方,只見張也縱馬而來,至於步卒則遠遠在後。
“兄長到底士怎麼回事?你們五萬大軍,怎麼會損失過半,弄得如此地步?”文丑連忙詢問道。
“哎,為兄真是羞於啟齒啊!”顏良搖頭一嘆,滿臉都是羞恥,看向薛仁貴的方向眼中則是充滿了恐懼。
“便是此人壞我冀州大事?”見顏良看著薛仁貴的目光,文丑好似明白了什麼。
“哼,無名鼠輩,且看我去斬了他!”文丑冷哼一聲,縱馬衝向了薛仁貴。
“兄弟不可,此人其勇武不可力敵!”顏良連忙驚唿道。
文丑頭也不回,毫不在意道:“不必擔心,我去會會他!”
文丑自忖自己與顏良武力獨步天下,難逢敵手,便是顏良敗在薛仁貴手裡,多半也是中計。薛仁貴便是在強,也強不到哪裡去,文丑一心要會會薛仁貴,可他哪裡想得到,顏良在薛仁貴手中也不過支撐了一個回合!
而薛仁貴這邊,張士貴見文丑策馬衝來,提醒薛仁貴道:“薛兄小心,此人乃是冀州上將,在袁紹麾下,武藝只在顏良之下!”
薛仁貴擺了擺手,縱馬衝出回頭道:“顏良尚且不是我一合之敵,區區文丑有何懼之?”
“……”張士貴聽了頓時驚駭不已,被薛仁貴驚的說不出話來。薛仁貴擒拿高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