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整軍備戰,對付黃巾,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終究還是被袁遺知道了。袁遺自然是不甘心,袁家四世三公,趙匡胤何德何能,佩執掌兗州刺史官印?
袁遺自然是嫉妒不甘,早在黃巾剛剛進入兗州之時,便頻頻給其兄袁紹書信,讓他發兵兗州。信中所言,趙匡胤不過半路發家,乃是無能之輩,鮑信等懼怕天子怪罪其丟失屬地的罪過,故而推舉趙匡胤,兄長聲名威加海內,若是引軍前來兗州,黃巾賊子,必定不戰而降,兄長可兵不血刃順勢奪取兗州。
只是袁紹正與公孫瓚對峙,如何騰的出手兵進兗州呢?
這一日袁遺府上,幾個洛陽而來的使者來到袁府門口。
“快去告訴你家主子,我等有事要見他!”為首一人乃是錦衣衛精英高漸,絲毫不懼怕袁遺的名聲,拿出一副老子天大地大的做派。
“大膽,這是山陽太守袁府,你安敢放肆!”袁府家奴也當仁不讓,怒罵道。
“你可知我是何人?我有天大的富貴送與你家主公,還不快快去通報?耽誤了大事,恐怕你擔當不起!”高漸低喝道。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何富貴送給我家主公!等著,我這就通報!”袁府家奴冷笑道。
家奴進去通報袁遺,門口,一個錦衣衛低聲向高漸問道:“指揮使大人,你怎麼這般作為?要是惹怒了袁遺,恐怕他不見你啊!”
“怎麼可能?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這麼做,是學當初先帝時期的宦官作為。袁家四世三公,其中不乏能人,想要袁遺中間,中規中矩循循善誘,恐怕被能人識破,我這麼做,他們只以為洛陽朝廷仍舊腐朽,就會降低懷疑,掉以輕心了!”高漸低聲解釋道。
“指揮使大人善於掌控人心,我不能學普通說客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這樣反而會被察覺!要學會變通!”高漸又告誡道。
“額…”高漸身後的錦衣衛聽得雲裡霧裡,表示不懂。
不過一會,府門大開那家奴走了出來道:“我家主公讓你們進去,不過若是敢妄言,哼哼!”
“呸!還從來沒人敢這麼對我說話,待會我要你們主公親自容我出府!你個狗奴才!”高漸吐了口唾沫,昂首挺胸走進袁府。
袁府內,袁遺端坐,看著眼前的高漸等人,疑惑道:“你們是誰,敢妄言有大富貴送於我?”
“我乃洛陽而來,為陛下宣旨!還請袁刺史沐浴更衣,迎接聖旨!”面對袁遺,高漸又好似多了幾分恭敬,躬身拱手道。
“為陛下宣聖旨?你先前喊我什麼?刺史?什麼刺史?”袁遺疑惑道,想到了那一層,又不敢相信。
“陛下封你為兗州刺史,快快沐浴更衣,焚香備暗迎接聖旨!”高漸不耐煩道。
“哦,天使稍待,我這就去準備,來給天子備茶!”袁遺聽了喜不自勝,連忙吩咐下人款待高漸等人,準備迎接聖旨事宜。
袁遺忙碌一番,焚香備案,沐浴更衣,終於準備妥當,袁遺躬身聆聽,高漸宣讀:“滋黃巾肆虐兗州一事,朕心甚憂,可惜洛陽兵力不足,不足以出兵平叛,袁遺出身袁氏,四世三公,頗有名望,鮑信,張邈,喬瑁等人推舉趙匡胤為刺史,先斬後奏,實為推卸責任,可謂狼子野心。”
“然山陽太守袁遺並未參與其中,可見忠心,故特表袁遺為兗州刺史,為朕掃平兗州黃巾!造福兗州百姓。”
“袁刺史,接旨吧!”高漸將聖旨遞給袁遺。袁遺雙手接過聖旨,檢視起來,只見其上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大大字蓋在右下角,顯然是一份真的不能在真的聖旨。
“天使,陛下表我為兗州刺史,可有口諭傳於我?”袁遺接過聖旨確認真偽後問道。
“天子言趙匡胤等狼子野心,是為叛逆,居然先斬後奏擅任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