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認為你是中性人。”夏光希煩躁的回道,卻在她質疑的眼光下改口。
“好吧,我是說過這句話。”都怪他大嘴巴。“但那是!那是……”
“那是?”她受不了他每次都不把話說清楚,跟她打迷糊仗。
“那是——”那是他也不明白自己對她的感覺,下意識衍生出來的抗拒。風流成性的他,不肯承認自己栽在自己秘書的手上,只奸用最惡意的話掩飾,真的是很鱉腳。
更糟的是,每次在重要時刻,他總開不了門。只會用行動轉移注意力,這次也個例外,他既無法誠實表白,只好再度把韓以真拉過來熱烈吻她,期盼她能瞭解他真正的意思。
於是,他的吻加深了,眼神也轉為深沈了。
另一方面,韓以真始終不懂他真正的心意,只知道他在吻地。而她的美夢,也在這一刻成真……
他們上床了。
沉重的事實有如幾千斤重的棒槌,將韓以真一頭提醒,也將她短暫建築出來的美夢一把敲碎。
她甚至不記得他們是怎麼上床的,只知道當時的太陽很大,他的吻很熱烈,然後……然後一切就迷迷糊糊的發生,她也無能為力。
這真的很離譜。
韓以真懊惱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臉,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事實。
他明明就不喜歡她,但卻可以和她上床。這也沒有什麼好意外,舉凡他們三兄弟都有同樣本事,問題在於她自己,她怎麼會答應?
身邊傳來的窸窣聲音,似乎代替她回答了這問題,讓她心碎也讓她牽掛的男人,嘴上正含著滿足的笑容,玻а垌�潘��
“我們上床了。”他多此一舉地提醒韓以真剛剛在這張床上發生的事,韓以真根本恨不得殺了他。
“我們已經發生關係。”然後,他又自作主張的在她身上貼標籤,蓋上“夏光希”三侗大字,韓以真更加恨他。
“我要回去了。”她想也不想地把標籤撕下來,丟同他臉上,他一臉下在意,以為她只是隨便說說。
“是該回家休息,你可能已經被我傳染感冒。”他表達愛意不會,倒挺懂得往自己的臉上貼金,自大地認為他連感冒也一起過繼給她。
“我不是回家,是要回公司。”她不懂自己怎麼會喜歡上像他這麼膚淺的男人 ?!能說命運作弄人,她要是早一點跳槽就好。
“回公司?”聽見這三個字,夏光希的耳朵都豎起來,口氣倏地轉壞。
“對,回公司。”她語氣堅定的重複一次,並下床穿衣服。
“我以為你已經決定跟宇希辭職。”他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他們都已經上床了。她卻決定回到另一個男人身邊。
“沒這回事。”她的口氣冷得很。“我還是夏宇希總經理的秘書,我只是暫時回來支援。”
“支援?”夏光希語帶嘲諷地反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我們還在床上打滾,你這算哪門子支援?”他不是故意要把話講得這麼粗魯,而是她冷漠的態度太傷人,她甚至不肯回頭看他。
“那是意外。”她先他一步嗆聲,以免待會兒他說出相同話的時候,她會傷得更重。
“意外?”真正受傷的人是他好不好,他還來不及說明自己的感覺,就被澆一身冷水。
“對,意外。”她堅持。“我是來照顧你的,現在你的燒已經退了,我也該回公司報到了,夏宇希總經理一定很擔心。”
“他擔心個屁!”不提他二堂弟還好,越提他越火大。“真正該擔心的人是你,今天你不把話說清楚,休想離開。”
“我走了。”她已經逾越一個秘書的身分,該是修正的時候。
“你敢!”夏光希慌亂的在床上亂摸,就是找不到可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