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個支那女人的日語說得可真好。&rdo;從叔叔那裡,石原羽島就已經知道這裡的護士全是在日本留學多年的支那人,她們的日語當然說得很好。
望著對面的護士皺著眉頭的樣子,石原羽島忽然升起一股慾望。
自從在南京和愉快地宣洩了幾十天後,石原羽島就隨著部隊北上,一直就沒有機會再找女人了,一路上除了日本士兵外,就沒幾個支那人。現在一個俏麗的護士小姐站在面前,石原羽島自己都覺得心跳的加速。
他衝著護士小姐笑了笑,往前跨了一步。石原羽島才不會理會病房裡其他的五個同伴。不要說他們現在個個全身纏滿繃帶,一動不能動,就是能動,那又怎麼樣?石原羽島最得意的,就是他在南京時,和班上六個人一起比試那方面的能力,而他是最後的勝利者。
&ldo;哦!漂亮的護士小姐!&rdo;石原羽島在心裡呻吟了一聲,又往前跨了一步。此時的他已經完全陶醉在即將開始的遊戲的快感當中,竟沒有發現面前護士小姐臉上露出的極度驚恐的神色――也許他也看到了,也許他把這種驚恐的表情當作是支那女人每次面對這種事的時候,習慣性地露出的表情了。
王樹心正悄悄地往前爬著,卻忽然發現劉西竟不知在什麼時候爬在了他的前面。劉西的匍匐前進的動作是那麼的熟練,從背影看去,完全就是一個長時間訓練過似的。
當初王樹心作為這個城裡的警察,很快,當然也很幸運,他被黃長羽及時從日本人的活人刺刀演練場救了下來。不久他們一起遇到了一隊長長的被捆綁著的,即將被活埋的隊伍。在日本人準備填土的時候,黃長羽把劉西救了出來。
記得黃長羽救出劉西後,說了一句話:&ldo;真他媽的像。&rdo;黃長羽說的劉西像誰呢?再後來,他悄悄問張旭,才知道這個劉西長得很像黃長羽得一個什麼親戚。
劉西進了便衣隊,極少說話,整個人不顯山不露水的,真難以想像下午他和李志無意中聽到自己打算襲擊醫院後,表露出的那種堅決。
劉西的動作輕快而嫻熟,當他爬到牆角時,已經和王樹心他們拉開了一段不小的距離。待王樹心他們都到了,他正要起身往上爬,王樹心攔住了他。
王樹心掏出匕首,輕輕地做了一個飛刀的動作,再對自己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自己飛刀的技術很好,應該自己先上。
劉西點點頭,把從門口哨兵那裡得到的刺刀遞給了王樹心,挪開了位置。王樹心把刺刀含在嘴裡,順著排水管往上爬去。
他人雖然瘦小,爬這玩意卻很得心應手,沒多久,已經到了那間開著窗的地方了。
斜眼望去,病房裡五個被白色繃帶纏得像粽子似的人躺在病床上,瓶子裡得液體正緩緩地在管子裡滴著。那些傷員的級別一定不低,因為王樹心看見有兩個傷員的床頭竟然放著長長的日本刀。而此時的屋子裡傳出的一男一女兩個人的對話,自己倒是一句也聽不懂。
廢話,自己當然聽不懂他們的話了。
王樹心暗暗罵了自己一句。病房的情況讓王樹心懸著的心放了大半。五個一點也懂不了的廢物,一男一女兩個人還在說話,只要動作快,就沒什麼問題了。
王樹心慢慢把腳伸出踩在下層樓的屋簷上。感謝修這醫院的人,這幢房屋的每一個窗戶外都有一個腳掌寬的簷子,正好放腳。
踩在窗簷上,王樹心定了定神,匕首無聲無息地滑出了袖子,被手緊緊握住。
&ldo;媽的,小鬼子,你爺爺來了!&rdo;
王樹心心裡大叫一聲,一隻手掌,一個拳頭用力在窗沿一撐,同時腳下也是用力一蹬,眨眼間,整個人已經進了病房!
一進病房,王樹心就看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