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請他幫忙您一個人能應付得了嗎?冰凌在心裡回道。冰凌繼續吩咐道:
過了六天後,你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然後再寫信告訴師博,就說我跟你們去遊歷了。這樣師博就不會擔心我的安危了。”
你的算盤倒是打得響,不過你確定不要我們趕去京城幫你嗎?”老頭正色問道。
京城的事我也說不準,不過我不想師傅傷心,所以您就別往京城去了吧,冰凌無奈的回道。以師博的智慧,如果知道信是從京城傳給他的,他肯定能猜到的。
你就擔心你師縛難過,就不知道你師祖我也會難過嗎?”老頭酸溜溜的說道。
無視老頑童故意露出的吃醋表情,冰凌繼續說道:“我會將小白帶走,如果真的有什麼事需要師祖幫忙。到時它會給你們送信的。
小白的速度可比一般的郵差快了不知多少倍。而這個時代似乎還沒有飛鴿傳書這東西存在。所以訊息真的傳得很慢。
好吧!反正老頭子說什麼你也不會聽了。你自己要小心,必要的時候你練的那些毒別捨不得用。”老頭覓著白鬚無奈的說道。
呵呵,我又不像幃祖您那麼小氣。怎麼可能不捨得用呢?”冰凌拉著老頭的手臂難得撤嬌的笑著回道。順便用他的衣袖拭去眼眶裡面不知何時凝聚的濃濃水霧。
她很清楚無論是師祖還是師俘,他們都是真心的疼愛她的。只要是她有要求,他們都會無條件幫她的。她相信今天在此的就算不是師祖而是幃博。只要她開了。”他也一樣會幫忙的。只不過是,她不能,無論有麼正當的理由。她都無法向師博提出那樣的要求。雖然聯合師祖來騙師博同樣不可原諒,可是這樣幃博至少不會傷心不是嗎?等她幫皇帝處理好京城的事,到時天下太平了她再回來好好孝敬他們好了。
丫頭放心去吧!你師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知府府裡面的那群豬就更不用擔心了。你師祖我要是應付他們都應竹不了,你以為那煞閻羅的名號是天上掉下來的嗎。老頭國輕輕拍著冰凌的頭給她打氣。
謝謝師祖,冰凌哽咽著回道。又抹了一下眼眶,又道我找上官雨晨,還不知道這個忙他幫不幫呢?”
去吧!那小子要是敢不答應,你就告他是師祖我的命令,他敢不聽。老頭說完轉身離開了。出門時順手幫她連門也帶上了。
師祖慢走。冰凌衝著門口叫了一聲。轉身洗了一把臉,重新戴上面紗,拿上一套金城的道具正冷備出門口“咚咚!敲門聲響起來了。冰凌伸手拉開門,不禁一怔,門口站著的正是她要找的人。才敲了兩下門就開了,上官雨晨也是同樣一怔。
兩人相視一怔之後,上官雨晨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冰凌手上的包袱土,他回來三天了,除了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見了她一面,她像徵性的跟他打了個招呼。平時她不是在前廳看診,就是躲在藥廬不讓人打擾。他總覺得她好像是在故意躲著他似的。可是管家又說她從回來後,一直都是這樣忙碌的。他們也只能在她看診的時候才能見到她。好不容易今天見門口那個把門的丫頭不在了,他才能進來想看看她都在忙些什麼?卻又正好碰到她要出門。上官雨晨心裡不自覺的滋生出一股莫名的煩燥。不自覺的蹙眉問道:
冰兒這是要出門嗎?”
呃!我正好想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先過來了。快請進吧!”冰凌放開把在門上的手,退到一邊將上官雨晨讓進房間。
剛剛泛起的那股煩燥立刻被猝然竄起的欣喜踢出國界。上官雨晨劍眉一挑,欣然問道
找我有事嗎?”同時也不客氣的應邀進了房間。雙眸不住的四下打量。房間裡整整齊齊,簡簡單單到可以一目瞭然。原本該放女兒家胭脂水粉及首飾配物的梳妝檯上除了書就是藥瓶。唯一的一把牛角梳,也是男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