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哎呀呀。&rdo;
&ldo;從結果上來看,因為這件事,曾洋不再纏著憐姐不放了,換個角度看的話,這樣倒也不算壞。但是這麼一來,就變成了擔心曾洋會不會想不開什麼的了。只有我一個人的話什麼也做不了,於是這件事也通知了曾洋的父母,也多方面交流商談過這事。但是結果卻……&rdo;
&ldo;結果卻不得不休學處理啊。但是,之前十七日晚上的酒會上,那個時侯曾洋好像已經振作起來了嗎?&rdo;
&ldo;不是,其實……&rdo;
一直在喋喋不休的獅子丸,突然之間卡住了。表情變得及其扭曲,簡直讓人懷疑他剛剛一大口喝到嘴裡的啤酒是不是一下子全都變成了醋。那表情與其說是猶豫,不如說全是苦澀。
祐輔向小兔使了個顏色,小兔非常配合地站了起來,去櫥裡拿了一瓶一升的清酒。當然,在帳單上記上了&ldo;清酒,大瓶,一&rdo;。如果是一升瓶裝的清酒的話,喝不完可以帶走是這家店的規矩。
&ldo;確實,那天晚上,&rdo;獅子丸一口氣幹了半杯酒,嘆了一口氣,&ldo;看上去曾洋好像是變得開朗了,已經振作起來的樣子……不過這只是不清楚事情的原委人看起來而已。&rdo;
&ldo;原委?什麼事情的原委?&rdo;
&ldo;其實,在酒會那天的前一天,我跟曾洋見過面。因為很少見的是他主動來找我的,於是我就和像這樣很輕鬆地跟他打招呼:身體怎麼樣?有沒有精神點了?然後,你們知道他說了什麼嗎?&rdo;
獅子丸像是在喝苦藥一樣,緊閉著雙眼,嚥了一大口冷酒下肚。
&ldo;我找到憐藏在哪裡了。他居然跟我說這個。&rdo;
&ldo;……啊?&rdo;
祐輔和小兔張大了嘴巴。
&ldo;等、等一下,這‐‐&rdo;
&ldo;而且,口氣還非常高興。我簡直是目瞪口呆。這個傢伙,對於自己給憐姐和周圍的人帶來了那麼多麻煩,到底是怎麼想的啊?&rdo;
&ldo;一定是什麼都沒想吧。既然他能說出這種話,說明他還是一直以為自己才是受害者吧。&rdo;
&ldo;我也覺得是這樣。而且他直呼憐姐的名字也讓我很不舒服。但是曾洋完全不顧我的心情,還跟我說,你大概還不知道她藏在某個親戚家這件事吧。我當然回答他說不知道,剛才我也說了,親戚們並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所以我說的是實話。&rdo;
&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他很得意地告訴我:憐藏在洞口町一家叫名理的人家裡。&rdo;
&ldo;咦?洞口町?也就是說,那個兒童公園……等、等一下,也就是說,那天晚上,曾洋到那裡去是為了去找憐小姐?&rdo;
&ldo;咦?&rdo;獅子丸的表情一變,從嘴裡好像咬著一隻哭蟲一樣變得呆住了,&ldo;咦?不可能啊。&rdo;
&ldo;為什麼?那之後曾洋不久跑到洞口町的兒童公園那裡去了嗎……&rdo;
&ldo;確實,叫名理的那家親戚就在那裡附近,但是,那個時候憐姐已經不在那裡了啊。&rdo;
&ldo;這樣啊,原來如此。先擺脫掉跟蹤狂的騷擾,然後就回自己家了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