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離火緩緩開口:“那天,在解決上弦半天狗後,我在刀匠村和無慘操控的惡鬼見了一面,受到成為上弦的邀請。”
“那…”宇智波離火說道一半時,耀哉心中閃過一絲慌亂,但轉眼間便消失不見,若是離火已經接受邀請成為上弦的話,恐怕自己已經被幹掉了。
即使是身邊擁有著煉獄和鱗瀧的護衛,他們交手的餘波也絕對不是自己一個病重之人能夠承受。
當下之際,還是接著聽離火說下去。
宇智波離火接著說道:“我拒絕了無慘的邀請,但接著無慘便提出新的條件,讓我將禰豆子交給他,任何要求都可以滿足。”
耀哉問道:“你拒絕了他?”
“沒有…”宇智波離火搖了搖頭,“我提出索要無慘當年服用藥劑的配方,他拒絕的時候臉色不太好。”
耀哉捂著胸口,鬆了一口氣,剛剛真是嚇到他了。
“無慘是不可能將藥劑配方和他人分享的。”
“說的也是。”宇智波離火點點頭,無慘能夠殺死為自己治病的醫生,服下擁有缺陷的藥劑也活該,肆意殺戮遭受鬼殺隊的追殺更是咎由自取。
無慘天生就是個失敗者,做人的時候無能,做鬼是也好不到哪裡去,在那關鍵最後一戰中,他最強的三名手下紛紛放水自殺,讓他成為真正的孤家寡人。
和耀哉說完了那日和無慘遭遇的情況後,宇智波離火便離開了當主的府邸,他原本想要和耀哉攤牌,但考慮到這些天相處的感情以及可能遭遇鬼殺隊的針對,暫時放棄這個打算。
“離火。”身後傳來中氣十足的老年聲,宇智波離火回頭,便看到了戴著天狗面具的鱗瀧左近次。
宇智波離火看著這位曾經教導過自己劍士的老人,點頭道:“鱗瀧先生。”
剛剛得到穿越能力來到鬼滅世界時,自己實力不過是個下忍,劍術更是平平無奇,在鱗瀧左今次那裡兩個月,學習了不少劍術技巧以及水之呼吸。
看著這個已經在自己實力之上的劍士,鱗瀧左今次有些欣慰,接著走上前問道:“自創了第十一式嗎?”
離火在兩個月學會所有水之呼吸的劍式,鱗瀧左今次想要知道對方現在在水之呼吸的造詣。
宇智波離火搖頭道:“沒有,我現在還是使用基礎的十式。”
鱗瀧有些失落,但依舊為自己曾經的學生感到驕傲。
“不打算去看看炭治郎和禰豆子嗎?”
“過幾天吧,現在他還有進行嚴酷的訓練,決戰在即,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了。”
“過幾天,炭治郎到我手下訓練時,我們聚一聚吧。”
身為瞳柱,炭治郎自然也要在宇智波離火手下訓練,那時,他們也能好好聚上一聚。
鱗瀧左今次點點頭,重現回到耀哉身邊,去保衛當主的安全。
望著步伐依舊穩健的鱗瀧左今次,宇智波離火想起當初短暫的練劍時光。
“我怎麼越來越像老頭子,明明才從忍者學校畢業不久,少年的時光才剛剛開始。”宇智波離火自我吐槽道。
抱著這樣心態,從當主府邸走到進行實驗和醫療的蝶屋。
蝶屋內,香奈乎依舊沉默寡言,臉上卻充滿了堅毅,一板一眼的練習花之呼吸衍生的劍術。
此時,蟲柱蝴蝶忍正在屋內對炭治郎等人進行慘無人道的訓練,和她在一起還有那不善言辭的水柱富岡義勇。
宇智波離火一來,蝴蝶忍便停下對炭治郎等人的訓練,交給了富岡義勇。
和蝴蝶忍溫柔的指點,富岡義勇習慣用實際行動去教導尋常炭治郎等人,而並非用言語指點,因為這樣的性格,他在柱之間人緣並不太好,唯一願意用言語擠兌他只有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