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無慘的遭遇看上去短暫且愉快,表面上雙方都得到想要的情報,似乎是皆大歡喜的局面。
但暗地裡他們都各懷鬼胎,對於交換的情報都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也許會暗自試驗對方所說,但絕對不會輕易的相信。
回到了刀匠村後,宇智波離火倒在床上,滿足的睡了一覺,在這個惡鬼橫行的年代,只有在煌煌烈日之下,才能睡著安穩。
無限城中,無慘內心中很窩火,但在鳴女面前卻掩飾的很好。
對於宇智波離火的話,他是一句也不可能相信,他也絕對不可能將配方拿出,為自己培養個永生的對手。
那位劍士的來歷就像是一個謎,兩年前突然出現,殺死自己擁有下弦潛力的下屬,接著便銷聲匿跡,出現時便展現了驚人的實力,接連斬殺他手下的上弦下弦,並且還知道讓鬼直面陽光的方法,甚至知曉彼岸花的訊息。
這是無慘知曉的全部情報,大多都是從臨死前鬼腦中獲取的,每一隻鬼都是他親手種下的種子,能夠窺的它們最後的記憶。
命令鳴女開啟無限城的門戶,召喚幾隻實力在下弦邊緣的惡鬼前來。
看著面前體型龐大,肌肉虯結長滿腫瘤的鬼,無慘心中便生起無名火焰。
往日裡,這樣連自己力量都無法收攏的鬼,他絕對不會正眼瞧上一眼,因為實在太過弱小,連普通劍士都無法解決的實力,甚至掩蓋對方愚鈍的忠誠。
無用的下屬,他不喜歡,但在失去了數位上弦以及所有下弦後,他只能動用這些平日裡懶得調動的棋子。
黑死牟,童磨,猗窩座。
嚴格來說,他只有這三名屬下,其餘的只不過是隨意處置的奴隸,而他則是高高在上的鬼之君主。
“無慘大人,又何吩咐…”
跪伏的鬼聲音帶著顫慄和激動,似乎被無慘召喚感到榮耀,這股榮耀使得它抬起頭來,望著鬼之君主。
看著醜陋的鬼臉,無慘感到一陣煩躁,在這樣的心情下,蠕動的觸手突然出現,將面前肌肉虯結鬼直接生吞了。
“沒用的東西。”聽著求饒聲,無慘低聲罵道。
隨手處死召喚前來連下弦都不是鬼,無慘感到自己心情好多了,望著面前一大堆誠惶誠恐的鬼,緩緩的開口:“去高原、去雪山、等待寒冬的到來,為我獻上青色彼岸花。”
即使不相信宇智波離火所說,但無慘還是照舊的做了,就如同宇智波離火正在配備配方上的藥材。
在面前跪伏的鬼都散去後,無慘站在空蕩蕩的無限城中,等待著上弦的出現。
那名劍士的話只能相信一成,無慘最關心還是那名已經能夠出現在陽光下的鬼,禰豆子。
只要能夠抓住禰豆子,就能夠研究出其在陽光下出現的秘密,常年進行藥學研究的無慘有這個自信和時間。
經歷了漫長的等待,桃紅色頭髮渾身刺青的猗窩座出現在無限城中。
它的拳頭帶著淡淡的血腥味和崩碎的日輪刀碎片,顯然剛剛和鬼殺隊的劍士戰鬥不久。
和普通劍士進行戰鬥,猗窩座顯然是單方面的碾壓,這使得恢復身體的它重新擁有了戰意,想要和那日的劍士一較高下。
那日因為太陽昇起而逃跑的它,並沒有感到盡興,想要重新找個機會一雪前恥。
這樣機會絕對是有的。
那名擁有血紅色眼睛的劍士,實力比起一般上弦絲毫不差,在上三絃沒有出手的情況下,絕對對其無可奈何。
“童磨、半天狗、玉壺,它們都死了。死在你所說擁有血紅色眼睛的劍士手中。”
面對手下,無慘難得開口,告訴猗窩座其他上弦的死訊。
猗窩座不關心童磨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