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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產屋敷一族

繁華的鬧市中,身穿白色襯衫的少年坐在書房之中,細細翻閱手中的書籍。

書房窗戶被窗簾死死的遮掩著,少年的臉色也沒有絲毫的血色,白色不像話,似乎像是換了某種面板病,無法照射陽光。

“青色彼岸花。”

少年合上書本,口中唸叨著彼岸花的名字,不時的出神。

他便是鬼舞仕無慘,世界上所有鬼的支配者,活了上千年鬼之王。

無慘此刻化作少年,潛伏進了藥廠老闆家中成為養子,不是為了別的,單純是為了研究出克服陽光的藥劑。

千年以前,有位醫生給他開了一副藥,讓他擺脫病重的身體,獲得了不死之身,但是由於缺少一味關鍵材料的緣故,他再也無法在陽光下行走。

這一點,成為了他永恆的夢魘。

彼岸花,彼岸花!

無慘期望找到這一味材料,還原當年的藥劑,同時也在利用現代科學,尋找克服陽光的方法。

藥廠的老闆,便成為最好的目標。

一道黑影從窗外閃過,下一刻猗窩座出現在無慘的身邊。

猗窩座的臉上冒著吸汗,內心忐忑不安的低下腦袋。

“屬下向你彙報。”

“知道那個東西了嗎?”無慘問道。

“無慘大人,尋找彼岸花的任務失敗了,但我並不是全無所獲,我發現了一位特殊的劍士,他眼中有著蝌蚪一般勾玉,看上去比我們鬼要有陰鬱幾分。”

無慘注視著猗窩座,臉色陰沉道:“你這是在向我邀功嗎?任何失敗了,還敢用這種語氣說話。”

猗窩座腦袋貼到地面,全然沒有對戰炎柱時的囂張氣焰,解釋道:“彼岸花這種東西,我從未聽人說起過,也未確認過其具體存在過的證據。”

無慘臉色陰晴不定,雙眼化作鬼的模樣,緩緩的伸出了手指,“也就是說,你這次全無所獲咯?”

“不但沒有找到彼岸花,柱也沒有殺死一個,就連我交代炭治郎也沒有殺死。”

“你這個上弦看來可以除名了。”

“無慘大人…”猗窩座剛想解釋,一股難以言語劇痛,便從身體中的傳出,令其不得不貼著地面,抵抗著疼痛。

這股疼痛是來源於鬼的根源,無慘的血液。

無慘能夠控制自己血液,從而控制因自己血液存在的鬼,在所有鬼中,也只有兩名鬼僥倖逃脫了他的控制。

因為,即使是強大的上弦之三,猗窩座,也只有在他面前乖乖俯首稱臣的份。

猗窩座跪倒在地,即使全身劇痛、七竅流血,也不敢對無慘有任何的怨言,一聲不吭的接受的懲罰。

無慘看著猗窩座,暗道廢物,如果說十二鬼月,不斷更替的下弦是廢物的話,現在對於他而言,上弦也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動了動手指,無慘想要將猗窩座消滅,但是考慮再三,還是放棄了這一打算,在他手下,猗窩座的實力,足以進前三。

這些鬼,即使是他,也需要數十年的時間才能培養一個,實在不捨得向下弦一樣殺死。

“下去吧。”無慘重新坐在座位上,安靜的翻閱醫學的書籍。

猗窩座如蒙大赦,連忙點頭,從無慘處離開,來到附近一處沒有陽光直射的樹林。

一拳打在大樹上,將樹幹整個擊倒,猗窩座想到宇智波離火,心中怒火不由的浮現出來。

“該死的勾玉眼劍士,我記住了你臉,下次我一定會將你打爆。”

猗窩座惡狠狠的說道,無慘的責怪以及被身首分離的羞辱,讓他難以平靜下來。

鬼殺隊的本部。

面色虛弱,額頭上滿是疤痕的青年從房間中走出,他身邊則是服侍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