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帝都最近的一處關隘。
鎮守在此處帝國軍正在和革命軍交戰。
和革命軍的部隊相比,曾經接受過大將軍佈德操練的近衛軍,無論是訓練度還是裝備都遠遠超出。
只是由於大將軍佈德死去的緣故,他們計程車氣有些低落。
他們僅僅只是堅持著大將軍生前的命令守護帝都,而此時被他們守護的帝都卻在遭受著大臣等人的禍害。
在作戰物資方面卻得不到及時的補充,那些腐敗的官僚即使大難臨頭,也在設法在帝國身上吸乾最後一滴血。
城池上,帝國將軍正拿著望遠鏡觀察著戰場的情況。
在佈德大將軍死後,他就擔任守衛帝都最高指揮官,至於帝都另一位和大將軍齊名的艾斯德斯將軍,卻在幾日前,突然消失在軍營中。
“艾斯德斯將軍,您什麼時候回來啊?”
搖了搖頭,帝國將軍嘆了口氣。
艾斯德斯將軍在時候,即使面對再多的叛軍也能夠輕易的對付。
但現在不同了,艾斯德斯離開後,他們能夠勉強對付叛軍計程車兵,但是對於那些帝具使卻是毫無辦法。
那些帝具使混在叛軍中,一定程度上主導了戰爭的走向。
特別是那名能夠召喚危險種的帝具使,給關隘防禦帶來極大的困難。
每召喚一頭危險種,帝國軍一方就要損失幾十名優良計程車兵。
這樣的損失難以接受,卻不得不接受。
在革命軍發起新的一輪攻勢後,帝國將軍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調動兵力。
只是隨著士兵上完數字增加,他的內心開始逐漸動搖。
這時,一名傳令兵敲響了作戰室的大門。
帝國將軍望了屋外一眼,隨後示意親衛開啟會議室的大門。
傳令兵見到帝國將軍,行了軍禮後,立刻開口說道:“帝都方面傳來訊息,大臣奧內斯都死去,他的手下狂野獵犬也在同一時間失蹤。”
聞言,帝國將軍緊皺地眉頭舒緩了不少。
這些天來,帝國方面最終傳來好訊息,大臣奧內斯都的死去,令的帝國切除一個危及生命的毒瘤。
作為大將軍佈德手下武官,他是少有帶著良知的官員,只有由於奧內斯都的強勢,無法做出挽救帝國的事情。
接著,帝國將軍想到大將軍佈德,落寞嘆了口氣。
大將軍佈德對他有著知遇之恩,卻死在一場刺殺中,對於這個結果,他是不信。
以大將軍的實力怎麼會被刺殺,並且當日在場還有大臣手下狂野獵犬。
他們都是帝具使,遭遇了刺客的話,為什麼最強大將軍佈德死去,其他的狂野獵犬僅僅只是受了輕傷。
這是在難以信服,只是要保護手下官兵的緣故,他不敢在大朝會上提出質疑。
即便如此,他也被調往戰場最前線,負責抵禦革命軍的進攻。
而就在這時,傳令兵突然朝著帝國將軍走出,衣袍之下是一柄漆黑的匕首。
身經百戰的帝國將軍馬上反應過來,時刻保持他立刻拔出軍刀,和傳令進行對峙,同時馬上傳喚屋外的親衛。
“你到底是誰?大臣的手下,還是叛軍刺客,”望著傳令兵,帝國將軍繼續自言自語道:“大臣不會如此愚蠢,在這個時候打壓異己,那麼你便是叛軍的刺客。”
“夜襲?!”
對面明明站在自己身前,存在卻十分渺小。
帝國將軍幾乎可以斷定面前之人,來自帝國殺手組織夜襲。
偽裝成傳令兵的刺客,並未開口說話,而是立刻發動進攻。
剎那間,狹小的作戰室化作兩人的戰場,擺在會議室中央沙盤都被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