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一行人告別了蝶屋的少女們,來到繁華的城市,位處於城市邊緣的列車戰。
行走在列車戰邊緣,年輕的鬼殺隊成員抱著好奇目光打量著周圍一切,活生生像鄉下來的土包子。
“那是什麼生物啊!”伊之助看到了鐵道旁的列車,豬臉面具上露出震驚的神情,嘴中楠楠道:“這該不會是土地之神吧,這片土地上最為強大的生物,不會有錯的,這股龐大的威壓,並且我現在沒有睡覺。”
“我要把它擊破。”說著,伊之助準備從身後拔出日輪刀,卻被善逸死死的抱住了:“冷靜,冷靜,你們該不會沒有聽過火車吧!”
善逸臉上浮現出疑惑。
一旁的炭治郎點了點頭,嘴上的話更讓疑惑:“伊之助,暫時不要動手,這個傢伙或許是土地上的守護神。”
“什麼守護神?”善逸的臉出現了黑線,自己的同伴該不會是從鄉下來的吧。
連忙解釋道:“這是火車,是一種交通工具,我們待會要乘坐的。”
“列車?烏鴉說的列車嗎?”炭治郎似懂非懂,他只是鄉下的孩子,對於大都市內許多東西都一知半解。
炭治郎停止了讓周圍人嘲笑迷惑話語,伊之助卻不依不饒,豬臉面具緊緊盯著列車不放,抽出了腰間兩把日輪刀,便要朝著列車砍去。
周圍的乘客見狀都嚇得慌忙逃竄,心中暗道乘坐列車竟然會遇到戴著豬臉面具的瘋子。
“你們這些傢伙,在這裡幹嘛?”鐵路旁的警衛,發現拿著三名武士刀的危險分子,連忙吹響哨子,呼叫更多的支援。
“糟糕,糟糕,快逃。”善逸低聲喊道,他是三人中唯一的城裡人,知曉社會的常識。
善逸扭頭就跑,炭治郎則是稍微了猶豫了一下,拉著伊之助準備躲藏到隱秘的位置。
就在這時,警衛的眼中出現了勾玉的模樣,他們呆愣在原地不動,手中的警棍也重新放回了腰間。
“這是怎麼回事?”善逸連忙環顧四周,一臉驚慌同時,右手按住了刀柄。
這詭異的一幕,只能讓他想到鬼,只有鬼,才能夠擁有這般詭異的血鬼術。
炭治郎注意到警衛眼中的勾玉,這些勾玉讓他想起兩年前曾經一起在鱗瀧先生手下學習的同伴,抱著希冀,炭治郎朝著周圍喊道:“是你嗎?離火先生。”
宇智波離火從車站的候車室走出,他的腰間同樣彆著日輪刀,一身的衣服也換做大正時期的打扮,看著炭治郎眼角抱著微笑:“好久不見,炭治郎,禰豆子她還好嗎?”
“妹妹她很好,克服吸血,而且已經被鬼殺隊所承認了。”炭治郎回答道。
“那就好,你一路照顧妹妹,一定很辛苦吧。”宇智波離火走到了炭治郎的身邊,目光掃視伊之助和善逸一眼,“炭治郎,不給我介紹介紹你的同伴嗎?”
“是,是。”炭治郎連忙回話,手指指向了自己的同伴,“這是我妻善逸,這是嘴平伊之助,他們都是我最好的同伴,這一路上對我幫助了不少。”
隨著時間的流失,炭治郎已經經歷很多事,心中卻一直把宇智波離火當做好友,多年未見,有一堆話想要訴說。
“我叫宇智波離火。”宇智波離火伸出了手,看向了伊之助和善逸,“善逸,伊之助你們好。”
伊之助和善逸宇智波離火一直有印象,他們分別是雷之呼吸和獸之呼吸的使用者。
善逸一身金色的羽衣,平日裡總是一副懦弱的模樣,十分害怕鬼,但是一旦陷入昏迷,便會變換人格,擁有媲美柱級的實力。
而伊之助則是一位酷愛戰鬥的戰鬥狂,總是喜歡進行戰鬥,在豬臉面具下卻是一張極為俊美的臉,比起宇智波離火而言也是絲毫不差,頗有反差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