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濤洶湧,再也支撐不住幾次。
這時,炭治郎開啟斑紋,施展火之呼吸衝了上來,使用他已經熟練的火之呼吸火神樂。
炭治郎手持是繼國緣一當年留下赫刀,使用的是火之呼吸,赫刀造成的傷口是難以癒合的。
但在猗窩座的鐵拳之下,炭治郎根本就無法對其造成傷勢,甚至刀身都因為激烈戰鬥緣故愈發的顫抖。
“不好,不能在這樣下去,刀會支撐不住的。”炭治郎有過刀身斷裂的經歷,幾乎每經歷一場戰鬥,他都會換上一把新刀。
為此還被鍛刀師傅給罵過幾次,眼下這種情形若是刀身斷裂的話,就不是被責罵幾句,還會連累義勇師兄。
炭治郎正在愣神,猗窩座抓住這個機會,一腳將其踢到牆上,轉身猛攻一旁的義勇。
在血鬼術接連的轟擊下,義勇的領域逐漸支撐不住,最終在嘴角流出血液的情況下,持刀半跪在地面。
低著腦袋的義勇和炭治郎對視一眼,師兄弟一起衝向上去。
富岡義勇每一次出刀都是水之呼吸的劍技,炭治郎也放棄使用火神樂,配合著師兄一起使用水之呼吸。
相同的劍技在兩人手中一起施展,當天藍和漆黑刀鋒劈向猗窩座時,猗窩座收回小覷,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敵人。
兩人同時使用劍技,給猗窩座帶來的壓力是一加一大於二的,不得不接連使用血鬼術,抵禦著師兄弟的進攻。
一時間,金鐵齊鳴。
雙方在施展劍技和血鬼術情況下僵持不下,戰鬥餘波摧毀房間的擺滿傢俱裝飾,就連屋頂上懸掛的燈火也不例外。
隨著時間的逝去,共同施展劍技的炭治郎和富岡義勇逐漸體力不支。
人和鬼是不能夠相提並論的,即使處於極度憤怒,開啟斑紋的情況下。
炭治郎和義勇再短時間內沒有解決猗窩座情況下,已經位於下風。
和人類相比,身為上弦的猗窩座在沒有受傷的情況下,體力足以戰鬥到天亮。
開啟了斑紋的炭治郎自然不能長時間的消耗,之前一直抵抗大部分攻擊的義勇也露出狼狽的一面,呼吸節奏開始混亂。
對於早早掌握常中的義勇而言,這無疑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抓住劍技上破綻,猗窩座打飛富岡義勇,從摔倒地面清脆聲來看,富岡義勇的肋骨斷上幾根,卻頑強站立起來。
炭治郎和富岡義勇並肩站在一起,在對視一眼後看向猗窩座。
他們已經清楚,若是在這樣下去不做戰術上的改變,他們大機率會輸,會死。
猗窩座看著炭治郎和富岡義勇,說道:“太弱了,太弱了,同樣是使用水之呼吸和那名劍士層出不窮的手段相比,你們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