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

葉上飛認出其中有一套衣服林紫曾經穿過。那個婦女應該是林紫的母親了，她都死了，她母親幹什麼還洗她的衣服?

&ldo;林暮一家一直都住這裡，以前林彪也一起住，但後來就只有林紫母子住了。上邊那個就是林紫的母親黃麗揚了。&rdo;範堅開門下車，葉上飛輕快地下去。

&ldo;哎，黃女士，我就是電話裡那個範堅，範警官。&rdo;範堅朝樓上喊。

陽臺上的黃麗揚早就看到範葉兩人，灰暗的臉色愈發陰鬱，就像低壓的烏雲似的。她也不回話，轉身走了進去，應該是下來開門了。

果然，幾分鍾後，那兩扇木板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個沒有熱度的聲音說：&ldo;進來吧。&rdo;

葉上飛跟著範堅進去，裡邊顯得擁擠，陰森森的感覺像是鬼屋，在這九月的天氣裡，葉上飛居然會覺得臉上蒙霜一樣，汗孔都收縮了起來。

&ldo;謝謝。&rdo;範堅說著跨過門檻，然後向黃麗揚介紹葉上飛，&ldo;哦黃女士，這個是我侄子，我帶他來學習的。&rdo;

&ldo;哦。請兩位上樓去坐吧。&rdo;黃麗揚站在樓梯邊說。她大概昨天哭過，喉嚨沙啞，眼睛紅腫，說話的時候那淒楚的目光就落在葉上飛身上，連見過多次屍體膽大無比的葉上飛都不免微微顫抖起來。

上樓的時候，腳下的踏板喀啦喀啦地響，似乎一用力就會斷裂。

葉上飛走得小心翼翼，一點也不敢馬虎。他想，林紫從小在這種房子裡長大不知道承受了多大的壓抑，這麼一想，林紫長大混進黑社會也就理所當然了，因為在黑社會裡發洩的機會總歸比較多。

樓上的客廳佈置典雅，擺設著許多古色古香的傢俱。客廳的窗戶都開著，光線比較明亮，葉上飛心裡不安頓時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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