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段時間,你絕對不能隨便外出,即便在玄妙觀,也不可輕易露面,以免被修羅門得到你在這裡的訊息,修羅門的勢力比玄妙觀大得多,一旦雙方結怨,咱們是鬥不過他們的。”
趙恨地連連恭身說道:“甥兒遵命,一定躲在觀裡不外出,甥兒連住在地下暗無天日的生活都能過慣,耽在房裡不露面又算得了什麼。”
天昊道長憐惜的摸摸趙恨地的頭,道:“暫忍一時之悶,等回到茅山,你高興怎麼玩就怎麼玩。”
說著又望向李金貴,道:“張小兄弟,既然令師不知去向,你也暫住玄妙觀吧,方便得很,用不著見外。”
李金貴道:“晚輩還是暫時住在城裡的好,有事時必定隨時進觀向老道長和三位觀主請教。”
玄月起身道:“太師伯,今日難得您和趙姑爺重聚,弟子到廚下吩咐備一桌上等酒席,以便為趙姑爺接風!”
天昊道長對玄月顧慮得如此周到,頗感欣慰,想了一想道:“把酒席開到我房間裡,陪席的只請你太虛師叔和玄真、玄法,再有就是這位張小兄弟,儘量別傳出風聲,恨地的身份目前必須保持隱秘!”
玄月應了一聲“是”,躬身而退。
李金貴正好肚子餓了,他萬想不到因為送趙恨地來玄妙觀,竟能和天昊道長攀上交情,因而也必能獲得三位觀主的好感。
這對他查訪父母下落,自然大有助益,從今後玄妙觀也將幫著自己做事了,以他目前的處境,最忌樹敵,這實在是他求之不得的一件事。
但他不得不假意謙遜的道:“晚輩該告辭了!”
天昊道長連忙一把拉住道:“張小兄弟是貧道和恨地的恩人,今天我們能甥舅重聚,全是你大力促成的,貧道請你吃頓飯,只是聊表寸心,何必見外!”
李金貴道:“今天作陪的都是觀主以上身份,晚輩那夠資格和這些人同桌吃飯!”
天昊道長笑道:“張小兄弟這樣說話,那就太見外了!”
李金貴道:“既然老道長這樣看得起晚輩,就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
天昊道長起身道:“我們這就過去吧,這裡人來人往,免得有人發現了恨地。”
李金貴和趙恨地隨在天昊道長身後,由龍門院後門來到天昊道長的住處。
天昊道長的住處是在花園假山旁,是一棟三合院建築,綠瓦粉牆,前面有一道圍牆,周圍柳樹成蔭,位置十分幽靜。
當他們到達不久,太虛,玄真、玄法、玄月四人便陸續到達。
天昊道長少不得為他們一個一個為趙恨地引見。
玄真望著李金貴問道:“這位小兄弟,不就是朱二掌門的高足麼?”
不等李金貴答話,天昊道長便搶著說道:“今天能促成恨地脫離修羅門,全是這位張小兄弟的功勞。
他師父數日前下落不明,你們要好好幫著查訪。從今後張小兄弟就和咱們自己的人一樣,千萬不能怠慢了他。”
玄真躬身答道:“弟子們已聽玄月三師弟講過了,依弟子的意思,就該把張小兄弟留在觀裡,也好就近照顧。”
天昊道長道:“我剛才已對張小兄弟提起過,他暫時還不能來,你們可以先給他整理出一個住處,讓他隨時都可以來歇歇腳。”
玄真道:“弟子飯後馬上照辦!”
不大一會,酒筵就擺了上來。
酒是專為趙恨地和李金貴準備的。
天昊道長因為過於高興,竟也開了戒。
太虛、玄真、玄法、玄月等平日都有偷欽幾杯的習慣,一見天昊開了戒,便不再有什麼顧忌,個個開懷暢飲起來。
一頓飯只吃得眾道士全都酒醉飯飽,醺陶陶的盡歡而散。
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