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老實說,保田覺得很恐怖。修太郎充滿魄力的容貌當然恐怖,那茫茫不可捉摸的地方更教他害怕。
初次見面的時候,修太郎也沒有寒暄,只是冷冷地報上名字,說了聲:「多指教。」完全看不出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住在一起以後,保田也很少有機會和大舅子說話。警官的作息時間和一般人大相逕庭,不僅如此,修太郎就算假日也不出門,只是關在房間裡。保田後來才知道,聽說刑警不曉得什麼時候會被召集,所以假日也得留在家裡待命才行。保田打從心底想到:同樣是地方公務員,竟然相差這麼多,警察真是份辛苦的差事。同時保田好幾次想要找機會與這個深不可測的大舅子好好地交心一談。結果他的心願至今仍未能實現。
不過,保田只有一次看到過修太郎高興的表情。當時修太郎正在看雜誌。保田偷偷一瞄,結果大舅子抬起頭來,一副高興的模樣說:「這是美國佬的漫畫哪。」魁梧的警官高興地自言自語道:「彩色的是很漂亮啦,可是還是洋裡洋氣的哪。」
保田無法理解。
過了約一年,修太郎說要搬出去。
本人說是因為接到非正式通知,要從轄區調到本廳去,但保田認為那只是藉口。保田內心確信,修太郎一定是覺得他這個妹夫很礙眼。
或許也與百合子懷孕有關係。
「有這麼一個凶神惡煞的大舅子待在家裡,你們也覺得拘束吧。」修太郎離家之際這麼說。他還說:「這個家是你們的家。」這些發言都是出於好意吧。
但是保田記得,當時他感覺如坐針氈。
前年年底,修太郎搬出了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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