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口吹著眉毛望著青木。他可能也發現這件事了吧。換句話說,青木等三人等於是背叛了中禪寺的信賴。所以中禪寺才會那樣生氣吧。
青木垂下頭去。
&ldo;沒意思。&rdo;
榎木津說道。彷彿這才突然想起一直覺得這件事沒意思似地,叼著香菸就這樣把手肘撐在矮桌上,身體傾向中禪寺。
&ldo;我說啊,京極,你那雙惡鬼般的眼珠是彈珠做的嗎?坐在這裡的是誰啊?&rdo;
榎木津指著自己的鼻子說。
&ldo;……是偵探啊。&rdo;
&ldo;我知道啊。&rdo;
&ldo;我和步步為營,敲了石橋也不敢過河的書商可不一樣啊。&rdo;
&ldo;你想……說什麼?&rdo;
&ldo;當然,我和敲了石橋還是摔進河裡的小關,還有敲壞石橋的笨蛋修不一樣。石橋這種東西,我連敲都不必敲,直接就跳過去啦。這才叫偵探!&rdo;
&ldo;你是在煽動我嗎?&rdo;
&ldo;你偶爾也被煽動一下會怎樣?&rdo;
&ldo;可是,無論直接間接我都不希望我的行為造成別人犧牲。&rdo;
&ldo;狡猾。&rdo;
&ldo;沒錯,我是狡猾。若不狡猾……這個位置太辛苦了。我自出生以來,沒有一次不覺得自己狡猾的。我很狡猾。&rdo;
青木吞了一口口水。
青木一直認為,中禪寺在這次事件中的位置就像樂團的指揮家。他靠著一根指揮棒,能夠驅動、停止一切。換句話說,在種種事件裡,中禪寺立足的地點是最強位置。青木一直這麼認為。
但是他似乎錯了。
&ldo;哼,少說嘴了。&rdo;榎木津說。&ldo;狡猾的不只是你而已。哪個人不狡猾啊?而且就算你騙得了奴僕,也騙不了我。你……不願意就這樣放任下去吧?&rdo;
&ldo;放任不管,就不會連累更多人。&rdo;
&ldo;但是你不願意吧?&rdo;
&ldo;所以說……&rdo;
&ldo;別管那麼多了。就講你自己吧。&rdo;
無法插口,鳥口和益田都沉默了。
榎木津詰問中禪寺這樣的場面至少在青木等人的想像範圍內,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然後青木想到了。過去每當遇到事件,中禪寺就被眾人拱出來,說出許許多多的話語。但是他從來沒有一次是為了自己而說,或述說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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