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嬸說來的好像都是同一個女人。那名女子大概都是晚上八點過來,而且不一定是星期五。再說三木小姐被綁架後,那個女人還是照常來訪……」
「然後又帶男人來嗎?」
「是啊。」
青木停步,交抱雙臂。
「那個男人……是什麼人呢?」
走在稍後方的河原崎繞到前面望向青木。
「呃……以我笨拙的想像力來推理,這種狀況……是啊,會不會是木場兄的女朋友帶她的親人過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麼,會不會是木場兄勾搭上的女人的前任男友找到女方新男伴的住處,跑來罵人?」
「更不可能。如果真的被你說中,我就不幹刑警回鄉下去。因為那表示我根本沒有看人的眼光嘛。前輩才不是那種……」
青木突然陷入沉思。
他覺得說不定真是如此。
青木只知道木場的一面而已。只是撫過他的表面,幾乎完全不知道木場這個人的本質。
‐‐不。
不對。不是的。
‐‐不是這種問題。
這些幾乎都只是青木一廂情願的認定。但青木決定這麼去想。換言之,這等於是認同河原崎的誇大說法。
「那名女子和木場兄,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河原崎一臉困窘地問。「房東有沒有聽到什麼對話之類的?」
「大嬸有點重聽,聽不到二樓的話聲。可是……」
「可是?」
「大嬸說她初次看到那名女子時,以為是走唱的。走唱這種說法有點古老,不過這是什麼意思呢……?」
河原崎用右手撫摸著光頭。
「走……走唱的?是在人家門前唱鳥追歌(註:江戶時代,稱為女太夫的女藝人新年時換上新衣,在人家門口唱的一種歌。是農家趕鳥,初春祈禱豐收的祝歌。)、新內節(註:江戶時期,太夫與彈奏三味線的人二人一組在街頭邊走邊唱的一種演奏形態。)、或浪人唱謠曲(註:謠曲指能劇中的歌謠。)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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