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倉和山澤除了等待,別無他法。
&ldo;莫不是在明天嗎……&rdo;
山澤目送最後一趟列車遠去後,蹙起了雙眉,臉色也很難看,額頭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液。
&ldo;你怎麼了?&rdo;
&ldo;呀,沒什麼。&rdo;
山澤對片倉的問話搖了搖頭。
&ldo;那麼,算了吧,今天晚上回去吧!&rdo;
山澤無精打采地點了點頭。
他們返回了旅館。
旅館是北大川沿岸一家價格低廉的旅館。洗完澡後,片倉來到了山澤的房間。
&ldo;吃點夜宵……&rdo;
沒有回答。片倉摒住了呼吸,只見山澤面無血色地倒在床上,他的那雙眼睛裡已無一絲光采。
&ldo;喂!怎麼了?&rdo;
&ldo;有點發燒。不必擔心。&rdo;
&ldo;有點發燒……&rdo;
片倉摸了摸山澤的額頭,熱得燙手。
片倉想,有四十度左右。
&ldo;在這等著!&rdo;
片倉走出房間,見到旅館經理,與之交涉請醫生的事。
三十分鐘後,來了一個老年醫師。
&ldo;肩部的傷惡化得相當嚴重。&rdo;
醫師這樣診斷道。
&ldo;怎麼辦好呢?&rdo;
&ldo;至少需要一週的住院治療。&rdo;
老醫生回答著片倉的問話。
片倉委託老醫生負責山澤的住院治療。
&ldo;傷到這種程度還到處亂跑,還喝酒,真是不象話!&rdo;
老醫生嘮叨叨地走了出來。
國了一會兒,救護車來了。
此時,山澤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默默地上了擔架。
片倉辦完住院手續回到旅館已是夜裡兩點鐘了。
片倉在房間裡喝著威士忌。
據說,山澤的病情,只要住院治療就不會有生命危險。
片倉感到一陣孤獨。從妻子出走到現在,他一直在與山澤共同追蹤。兩人一起向奸佞的敵人挑戰。一同徘徊在死亡線上。還決定由兩個人一起親手復仇。兩人都已拋卻了人生。那山澤雖然生來生格堅強,但他惡化了傷口,因高燒倒下了。從明天開始的搜尋就是片倉一個人了。
在山澤出院前的七天裡,片倉無法預測形勢將怎拌發展。按高木和吉野的話來說,明天是他們約定的會面日期。若他們與其同夥接上了頭,那麼片倉就必須追蹤而去,搞清天地教的巢穴設在哪裡。
弄清其巢穴後的下一步就可隨機應變了。事件的發展可能等不到山澤出院,而須由片倉一人發起挑戰。事件的發展若是關係到片倉的妻子,不論發生什麼事,片倉也必須救出妻子。
本來片倉就有獨自奮戰的思想準備。對手雖是一個甚至使用幻術的可怕的瘋狂集團,片倉也毫不畏懼。
他不會再中那種愚蠢的幻術。
翌日二十二日,片倉一大早就來到了車站前。他依然改換了裝束。
若不能在這裡發現司祭一夥,那前邊的路就不好走了。與潛入權兵衛街道的廢村不同,司祭已知道片倉和山澤追蹤而至,或許還因為他們擔心片倉和山澤會告知警方,所以他們搬遷到新巢穴的行動是十分隱秘的,而那新巢穴的地點也會選得極為謹慎。
使用幻術的的司祭所率領的那夥奇形怪狀的狂信徒,若是在這裡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