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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田心指著她,顫聲道:“我、我沒有。你、你是故意的?”

“那倒不是,我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前一刻跟我還有說有笑的你,會轉過頭來背後捅我一刀?”李燕平靜道:“我不過是擔心到時候再拿錯了,臨走前把錯的那份給拿走了。至於又放了份進去,那也只是我的一個習慣,每次都出雙份,以便印影的更快些。”這些都只是隨便編的藉口,她從一開始就打算著將計就計。

眾人都不是傻瓜,有人已經猜到是這樣。心中暗忖,這個李燕還真是不善茬兒,能夠先一步察覺到針對自己的陰謀,再而化險為夷,將對方逼到絕境,確實是有能耐。

不過,就算知道也沒有人會說出來,畢竟這個時候她才是受害者,害人者才該受到懲罰和指責。

田心道:“可、可那上面打著叉的白紙明明就還在啊?”

李燕眉眼輕挑,冷聲道:“誰的辦公桌裡還沒有幾張廢紙,難道我還得特意跟你說明下嗎?”

哈哈——有人忍不住笑了。

田心六神無主的向白欣然求救,像在抓著手中救命的稻草。

白欣然乾乾的笑了兩聲,企圖粉飾太平道:“一場誤會,是田心多心了,誤會李燕了。可她這也是為了公司好,對吧?”

這種時候了還想著狡辯,真是夠厚臉皮的。大多數人都是這種想法,可又都礙著她的身份沒敢出聲,怎麼說郭五槐都還沒發話呢,別人哪敢出聲置疑。

郭五槐面沉似水,遲遲不語,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就在眾人紛紛揣測他會怎麼做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出聲道:“我想我有必要把那天看見的情形跟大家說一下。”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投了過去,出聲的人是鄭海洋,就見他正色的說道:“週四下午三點半鐘左右,我從外面回來,當時想著先去財務室把出差的費用報下,也就沒進辦公室。路過門口我就隨意的往裡頭掃了一眼,當時裡頭沒什麼人,只看見田心剛走到李燕的辦公桌前,還以為她在找什麼資料呢也沒在意,就直接去了隔壁。李會計正好不在,我就出了。前後不到兩分鐘,等我回到辦公室,田心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鄭海洋是個沉穩的人,他在公司裡的人緣好,在這行幹了不少年,也有些地位,他的說詞可信度很高,沒人會去感到懷疑。

這番話一說出來,眾人全都顯出副確實是這樣的表情,看向田心的目光嘲諷、輕視,看吧,這回有人證了,再讓你狡辯,沒說的了吧?

相對而言,看向白欣然的視線則有些顧忌,即使興災樂禍等著看她出醜也不是那麼明顯,根本沒有對田心這樣的毫不掩飾。

事實情況已經很明顯了,田心跳出來說自己當時看到的情況,意圖往李燕身上潑髒水,什麼風吹落了標籤紙,是她在背後把兩張紙換了位置。

這件事看似田心對李燕的個人行為,實際上卻是影響到了整個金五建設的投標結果。這讓在座的這些人全都是金五的員工,自己身益跟公司是密不可分的關係。她的行為也間接的導致了每個人的利益受損,誰又能對她的有好臉色,有人甚至已經開始小聲的譴責她了。

郭五槐怒聲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田心已經開始小聲的啜泣,她現在已經成了金五建設乃至整人集團的罪人了,下場會如何想也知道不會太樂觀。

做出這種事情來還有臉哭,當初怎麼不想想這樣的結果?有人已經放大了音量斥罵。

郭五槐道:“叫保安上來,把她帶走。這種人根本就不該出現在這兒,不光金五集團,整個D市甚至建築業有這種有存在都嫌丟臉。”

以郭五槐的身份,這句話可以說是份量十足。雖然沒有明說,可誰都知道田心以後根本不可能再在D市裡混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