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休息室裡響起了司辰那悅耳的、溫柔的、還帶著一些撒嬌的聲音:
“小乖!昨晚睡得好嗎?有沒有想我?”
司辰的每一個字都讓我心顫,怯怯地看向猶若魔王附體、身體四周好似燃燒著幽靈冥火的四人——
救——命——啊!
巡查,收割三四 。。。
“小乖?怎麼不說話?”
天……天哪!一動也不敢動,低著頭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裡,哪敢搭腔啊!
“小乖?還沒睡醒?昨天……累著你了嗎?”
啊啊啊啊!司辰!你是踩雷專家嗎?
“咔嚓——”手機被分屍兩半——滑蓋的,果然不結實!
可是現在不是評價手機的時候,再不想辦法自救,下一個被分屍的就是我了!
不自覺地看向四人中最顯眼的白色,司徒白的臉上又是那個明顯譏諷的表情,似乎早就料到這個局面,而在幸災樂禍著。
暗暗後退,想躲回浴室,原諒我鴕鳥,能躲一時是一時,我實在不敢去想危赫危聖一起發飆的樣子。
“你還想躲哪去?”危赫把手中的手機屍體丟到一邊,冰冷的聲音讓人如同被扯進寒潭,奮力掙扎仍只能在酷寒中窒息。
死定了!求救地望向長髮狂野的危聖,危聖的眼光卻落在地上手機的殘屍上,濃密的睫毛擋住了那魅惑的眸子,讓我不安地揣測他的情緒。
“呵!”危赫突然輕笑了一聲,背對著我坐到沙發上,點起一隻煙,自顧自的抽起來。危煒靠在沙發上,從口袋裡摸出他那把黑色啞光的瑞士軍刀,熟練的把玩。
危聖抬起眼掃向我,眼中的殘虐讓我的心突地一下縮緊,血管都似乎被人緊緊掐住。他緩緩地走到我面前,落音如錘:
“不要讓我再見到你!否則,我會親手殺了你!”
說完,他取下手上的黑玉戒指在我面前扔下——痛!好似一柄利劍直接從喉嚨刺透心臟,痛得我左半邊身體瞬間麻痺!只能眼睜睜看著危聖轉身離開我的視線。
“無論你是誰,也別把別人都當傻子!”司徒白瞥了我一眼,丟下這句話也隨後離開。
“砰!”門緊緊地關上,休息室又恢復死寂。
我沉浸在強烈的心痛中,困惑於這過激的生理反應。
“啪!”危煒收起軍刀,走到門邊密鎖上電子門,按下牆壁上通訊器,“取消今天所有的行程。”
“是。”通訊器裡傳來齊樹職業的應答。
“明天的也取消吧。”沙發上背對著我的危赫嗓音低沉透著難料的危險,“小東西,我們該來算算總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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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幾點?白天還是晚上?
像被人一寸寸拆了又重新組裝起來,全身的骨骼肌肉瘋狂地向大腦傳遞著痠痛的訊號,讓我的鼻頭一酸差點飆淚,下 體更清楚地傳來火辣的痛感,讓我忍不住在心底咒罵著身邊熟睡的兩隻禽獸!
耗盡體力終於饜足的兩個混蛋一左一右地側臥在我兩邊,一人一隻手壓在我身上差點讓我做噩夢,偷偷地移開,爬下床,兩腿痠軟地幾乎站不住。
撿起地上的絨毯裹在身上,看著床周圍零落的紙團,床頭櫃上幾個空空的TT盒,再看看床上兩具修長健美的——該怎麼形容這兩頭種馬?啊?
在地上掃視了一番,找到危煒的褲子,掏出他一向隨身的黑色特製軍刀,開啟,沒有絲毫反光的刀刃,卻有著不容懷疑地鋒利。
要不要宰了他們?將刀刃比在自己的腕上,白皙柔嫩的面板襯得刀身顯出一股凌厲的美感。
算了,一個人是做,兩個人也是做,三個人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