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視線被完全阻隔前,危赫手中的酒杯,碎了。
**********************
清晨,曙光從沒拉好的窗簾縫中射入,雖然不過一線,但卻使整個房間從昏暗變成了矇矇亮。
幽幽轉醒,睜開酸澀的眼睛,一抬眼,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疲累了整晚的心神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是誰?我在哪?
記憶湧現,我不禁哀嘆一聲,想從他懷裡掙脫出來,但是他看似清瘦卻極其有力的臂膀緊緊地環抱著我的身體,讓我難以動彈。
發現他身上的某個部位正隔著長褲如石般堅硬地頂在我的肚皮上,我也不敢亂動了。
我是佩服他的——他就這樣抱了我一夜,任我藥性幾次發作,不住地扭動、呻吟、誘惑、求歡,他都只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