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呢?”故作輕鬆地摟上他的脖頸。
“回去給你賺錢了。”危聖迫力十足地壓下,呼吸吐在我身上讓我本來就已經很敏感的神經更加緊繃。
救命啊!
“別……”吐出蚊鳴般的呻吟,危聖的模樣彷彿一隻準備慢慢地殘忍地享用獵物的野獸,讓心虛的我倍感恐怖。
危聖恍若未聞地啃噬著我頸側的肌膚,大手玩弄著我胸前雪白的嬌嫩,長腿伸入我緊閉的腿間,強勢地分開,狂野地挺入……
“啊……”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毫無半點反抗之力地被危聖狠狠地折騰,讓他盡情地發洩積集了一晚的慾望和怒意,渾身內外都彷彿被烈火焚燒,體內不斷深入重擊的巨杵卻製造著讓人瘋狂的恐怖快感,無法逃脫、戰慄崩潰。
“聖……啊——”連求饒都做不到,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縮,在男人肆意的蹂躪下垂死掙扎。
“啊!!不要——聖!”危聖突然轉移攻擊,擠入幽閉的後 穴,瞬間被撐爆地錯覺讓我彈起腰身不住地掙扎,男人低吼一聲,將我翻轉過身,大掌鉗住欲斷的腰肢,進犯地愈加粗暴。
“啊——”分不清是歡愉地呻吟還是痛苦的哀號,身體交給了本能,理智卻在後悔昨晚的玩心。
嗚嗚嗚……危聖以前不會動那裡的,都怪昨晚太瘋狂了,這下完蛋了,危聖把該學不該學的全學去了……
愚人,正文完結 。。。
現在想想,危赫跟展麟根本就是有預謀的。
我從來不會拒絕隱士大人的任何要求,所以就算心裡實在不想接“女皇”牌格這個燙手山芋,但只要隱士大人開了口,我就會在第一時間點頭。
女皇,真的,不是我的強項,也不是我的興趣,我不明白為什麼連隱士大人也要我“試”?開玩笑,塔羅界大阿爾卡納的牌格豈容兒戲?
所以焦慮。
對於我而言,這是一種極少出現的情緒,因為我一向認為,能夠解決的問題不需要焦慮,不能解決的問題焦慮也沒有用。但這次,問題複雜了一點,我需要時間消化。在自家男人面前,我沒有隱藏這稀有的情緒,於是,他們幫我找了一個更好的辦法來消化——發洩。
危赫突然的翻舊賬,展麟大方的跨刀,無疑是選擇了危聖來做供奉我的祭品。在危聖、危煒、展麟三人的聯合壓制下,危聖陪我玩了一場“怪阿姨給俏弟弟檢查身體”的好玩遊戲,還做了一些頗有意義的課題研究,比如:“男人全身的性感帶探索”、“男人在受到不同刺激時的肌肉硬度”、“在不直接接觸男人分 身的情況下使他高 潮的方式”等等,順便還總結歸納了一下危聖在各個階段呻吟嘶吼的音色特點。危赫和展麟那兩個變態,一邊壓制危聖還一邊教我怎麼玩他,危聖當時絕對想把他倆千刀萬剮咯!但是看著這樣一個邪肆無忌又魅惑妖異的男人在手下掙扎低吼、壓抑顫抖、失聲示弱、痙攣恍惚……那種絕對掌控的快感險些讓我控制不住力道!
最惡劣的當然還是我,因為每每危聖到了爆發的邊緣,我都殘忍地扼住他那昂揚的根部,將他從天堂口逼回絕望深淵。最後不知道幾個男人是善心大發看不下去了,還是同樣被刺激的不行了,也不再管危聖手腳上的物什會不會被他掙開,齊齊地把矛頭對向我,將我玩得更為徹底。
“吱——吱……”手機在床頭櫃上撒歡似地震動。
“啊……嗯、啊——”求饒是沒有意義的,只能配合他的衝撞儘快讓他滿足,偏偏他還換著角度避開我的手,不讓我碰他,刻意延長律動的時間。
“吱……”手機停了一下又開始震動。
知道這個手機號碼的人並不多,難道是韓笑?
“聖……電話,啊——”危聖抱著我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