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模樣的職業套裝美女,沒有吧女作陪。我學著韓笑的模樣,開了桌上的軒尼詩倒在玻璃杯裡,輕輕地放在客人面前的矮桌邊,然後跪坐在矮桌旁的地毯上,視線低垂、保持微笑隨時準備添酒,我還是第一次表現出這麼謙恭的樣子,看著牆壁上玻璃裝飾中映出的倒影,強烈的陌生感讓我覺得十分有趣。
“衣衣,唱首歌給我聽吧!”老者的聲音渾厚蒼勁,非常平緩的語氣,卻讓人覺得連空氣都在震動。
“好,那我唱一首您最常聽的《情深意長》吧!唱得不好,答老您別嫌棄哦!”職業裝美女“衣衣”的聲音非常甜美,可《情深意長》?不是吧……好老的歌!點歌系統裡面都不知道有沒有伴奏。我還以為沒有多少年輕人會唱了呢!難道新出了其他的版本?
可當音樂一響起,還真是那首經典老歌,美女唱的婉轉動聽,熟悉的旋律讓我不由得泛起濃濃地笑意、輕晃起頭。突然一隻飽經風霜的手將麥克風放在了我面前,我抬頭看看長者,老人和藹地笑著,抬手做了兩下“請”的姿勢,我迅速看向韓笑,又轉向去看半靠在沙發上的展麟,展麟翹著腿,一隻手搭在沙發靠背上,一手拿著高腳杯優雅的淺笑,但看我的眼神卻有著不允許我拒絕的嚴厲。本人一向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就衝著他這麼臭的臉,本草就不想順他的意,但考慮到事後會給韓笑帶來的麻煩,我還是乖乖地拿起麥,合著伴奏和那位叫“衣衣”的美女一起唱起那首我父親也愛聽的歌:
五彩雲霞空中飄
天上飛來金絲鳥
哎~
……
撇開滿是時代痕跡的歌詞不談,這首歌的曲調輕柔細膩、悠揚悅耳,衣衣的嗓音圓潤流暢,一曲唱罷,我們相視一笑,似都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老人帶頭鼓起掌,一旁的兩個年輕帥哥和展麟自然也放下酒杯跟著拍手,但展麟的眼中,仍然只有冰冷的寒意,只是在看向老人時,才會帶上七分的敬意,笑容看上去也更加真誠
。
一晚上,幾乎就是“衣衣”那個美女跟我兩個人在飈老歌,碰到韓笑會唱的歌,我也拋開了展麟“不要做多餘事情”的禁令,拉著她一起唱,韓笑的歌聲更是柔美動人,老人聽得很開心,興起時也唱了兩首,那兩個年輕人和展麟分別唱了一首,不過他們看著歌詞都能唱的七零八落的,我只能說,他們才是正常的……
我是因為父親的緣故,從小聽著這些經典老歌長大,“衣衣”可能也是因為老人的緣故專門學過,一般情況下,這些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中期的老歌,年輕一代會唱的人,真的不多了。
走的時候,老人很高興,給了我和韓笑每人五百塊的小費,說下次還會來和我們唱歌,我們倆禮貌地微笑著恭送他們四人出了貴賓房,收拾好房間後就回了員工休息室。
我和韓笑兩人坐在凳子上互看了半天,突然一起笑開了懷。
“哈哈……笑笑!看吧!我客串的很成功吧!乾脆我也來應徵做服務生好了!”我學著迎賓的樣子,朝她做了一個90度完美鞠躬,可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了——樂極生悲!剛一起身,笑容就僵在臉上,韓笑見狀一回頭也當即變臉,畏縮地朝一邊退了好幾步。
“展、展少……”
醜女,也有脾氣 。。。
“你不是這裡的員工?你怎麼混進來的?有什麼目的?”展麟帶著黑暗的氣息吐出咄咄逼人的問題,好似下一秒就會帶人把我們砍成肉醬。
他白痴嗎?還是有被害妄想症?我要真是圖謀不軌,會這麼老實地告訴他目的嗎?我情不自禁流露出赤 裸裸的蔑視。
“不想我報警,你最好識趣!”展麟欺身上前,霸氣地俯視著我,威脅道。
“我很識趣,不識趣的是你!我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