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作為佈局者,我當然知道危赫沒那麼弱,真要鬥垮危氏,不動用“塔羅界”的力量,僅憑我自己的話,還是很有難度的。雜誌最後還提到了。
家老爺子關於危赫危煒兄弟的“一年之約”,上次傳出訊息說危氏將與喬治家族聯姻,後來證實是緋聞,大家自然更關注兩人的婚訊,但別說危煒,就連一向女人不斷的危赫,最近也是形單影隻,跟轉了性似地,雖然有小道訊息傳說危赫曾與一男子在某商場卡地亞專櫃前上演兩男爭一女的狗血戲碼,還曾半夜送一女子去醫院,但由於都沒有照片,又沒有人能夠提供該女子的確切資訊,人們便也只把這些傳聞當做危赫眾多的花邊之一了。
合上雜誌,想著得再給危赫找點事做,免得又給我到處招蜂引蝶,轉念又笑笑,我這是在想什麼?男人要玩,再忙也是有得玩的。我居然想,獨佔他?
“你和危總……對不起,你不想說的話……”
“呵呵!沒事!我和他沒什麼特別的,他曾經讓我給他當情婦,但是沒付給我錢,所以我就跑了唄!”
“啊?”韓笑的表情十分之滑稽,因為我的理由也的確蠻滑稽的。
我攤開雙手,努著嘴聳聳肩,我沒說謊啊,他就是沒付錢給我嘛!
“小艾你,對危總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我高舉著雜誌,看看封面,有些猶豫。
“我也不知道。”
“其實,危總對你真的很特別。”
“哦?”
“真的,我聽公司的前輩說的,危總從來沒有讓女人進過危氏頂樓的休息室,還有,你後來有段時間是不是住在休息室裡?那段時間危總早上的脾氣總是特別差,高管們都不敢去找他,我們還笑說‘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呢!”
“呵呵!”被韓笑勾起記憶,那段時間,危赫在我眼裡就一居家好男人,我有點想念他做的飯菜了。
“你就這樣走掉,真的好可惜哦!”
“可惜什麼?”有趣地反問她。
“可惜什麼?要是危總愛上你,你說不定可以嫁給他耶!而且以危總對你的態度,你很有機會的。”韓笑看樣子是真的為我感到可惜。
“呵呵,我為什麼要嫁給他,嫁給他有什麼好處?”
“好、好處?”
“對啊!我能在我喜歡時,讓其他男人爬上我的床嗎?”
“小、小艾!”
“哈哈!笑笑,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這麼純潔的。男人於我,玩具而已。”生活本就是一場遊戲,如果別人把我當玩具,只要他有那個本事,我也不會介意。成王敗寇,弱肉強食,人生苦短,行樂須及時啊!
“……展少也是嗎?”
“為什麼不是呢?嗜酒之人看到一杯美酒在眼前,豈有不喝之理!”對我,展麟何嘗不是玩玩而已。
“……小艾,你真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女孩子。”
“哈哈!榮幸之至!希望不會帶壞你!”
佈局,父子暗鬥 。。。
韓笑去了醫院,我躺在沙發上一手拿著請柬,一手拿著雜誌,來回看了幾眼,放下雜誌,將信封完整的拆開,在封裡的角落找到一個銀灰色的水印——護法金剛圖。看來那天司徒白果然是認出我了,不愧是以敏銳的觀察力著稱的洪幫“執法者”,可是他送請柬過來是什麼意思?我和嫣然的關係,憑他的資訊網應該查不出來才對。他,應該沒有把我的行蹤告訴危聖吧,還是,危聖已經知道了?
我在期待些什麼?是我自己要從他們身邊跑掉的,現在居然還期盼他們來找我?重新拿起雜誌,看著危赫那張冷峻中透著性感的臉,有些恍惚了。
晚上到了“妖嬈人間”以後,吧裡的服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