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國、駐阿美軍及阿富汗政府關於解除境內所有私人武裝以保證國內局勢安定的要求,擁兵自重,成為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
而由這些情況看來,能在赫拉特地區引起較大規模###的反倒是政府任命的合法省長的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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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赫拉特動亂(1)
人群后,房子還在冒煙,火舌還在吞吐,
同時也有多名外國援助人員被困,他們的生命安全時時面臨危險。
連長當機立斷:“衝進去救人!”
這些在美國長大的小夥子人高馬大、身強體壯,但對小小的病菌卻是毫無防範能力。在剛到赫拉特的一週時間內,我排竟有半數以上的人鬧起病來,有的又吐又瀉,有的頭暈乏力。
醫生給他們扎針,做靜脈注射,再讓他們躺兩天,現在大家也就痊癒了,適應了這裡的水土。
但今天 查理斯軍士卻顯得悶悶不樂,看那模樣,又不像是患病。
“他又犯酒癮了嗎?”沙利悄悄問我。
我搖搖頭。我現在未滿21歲,法律規定不能喝酒,所以真的不知道犯酒癮是怎麼回事。
格林納說,因為沒法與他女兒打電話,查理斯心情不好,這兒也買不著酒,他有時脾氣顯得暴躁,會無緣無故地發火,但也只是跟自己發火。
查理斯為人不拘小節,兩年前妻子和別人好上了,兩人便離了婚,留下一個八歲的女兒,在夏威夷時我就發現查理斯非常疼愛自己的女兒,每半個月一發工資,就要先給女兒寄去生活費,休假時總選擇回緬州老家,給女兒帶好多好多的禮物。
想必婚姻的失敗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心靈創傷,在夏威夷那會兒,他就經常借酒澆愁,有時喝得酪酊大醉。有段時間,我們幾個年輕人經常陪他玩,去沙灘,去兜風,我還介紹這一幫人吃中餐,其樂融融,他情緒也就好多了,不怎麼喝酒。
此刻,見他“舊病復發”,大家心裡也不好受,加利靠近我,輕聲耳語:“平時他一聽你開口說話就樂,你去勸勸他吧!”
我見他陰沉著臉,又聽說他會無緣無故發火,心裡也有些發怵,想不出該說什麼來逗他樂。
格林納也直瞅著我,好像在等我拿主意。
情急之下也沒什麼妙計,就對格林納說:“來,把棋子拿出來,我們下一盤。”
沙利不明白我的用意,問:“你不是不會下棋嗎?”
我答道:“可以學嘛!”同時朝格林納擠擠眼。
格林納擺開了國際象棋。
這時我像是忽然間改變了主意一樣,對查理斯說:“我不是格林納的對手,中士,還是你來下吧!”
查理斯掃了我一眼,說:“好,我來下。”我覺得那一眼足以表明他理解了我的用意,只是懶得說出口而已。我不自然地笑一笑,退開去。
這是九月份的第二個週六。傍晚時分,這邊的棋盤上兩軍對壘,鏖戰正酣,十幾公里外的赫拉特市區也不平靜。
查理斯和格林納還沒有決出勝負,就有人進來通知我們,說是有二三百個示威者走上街頭,似乎想製造一場騷亂,要大夥兒思想上有個準備。
有道是,無風不起浪。事情的起因緣於一紙任免令。
今天下午,由卡爾扎伊總統簽署的一份政府命令傳給了赫拉特省省長伊斯梅爾,內容說的是,為表彰伊斯梅爾的卓越功勳,經國防委員會提議,提拔伊斯梅爾為中央政府礦業部部長,免去省長職務,調到中央去工作。
有精明的人就分析,這是卡爾扎伊總統削弱伊斯梅爾勢力的一個舉措;還有人說,伊斯梅爾在西部有相當大的影響力,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著西部選民的意向,而他又和出身北方聯盟的現任###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