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法不可外傳,哪怕是你的父親。”
葉軒眼神堅定無比,沉聲說道。
“……你這傢伙,還真捨得。那血煉神丹,送給你,倒還真是送值了。”
令狐劍笑了笑,將劍訣記在心中,回應道。
來自其他幾大遠古門派的來使,在看到葉軒傳授令狐劍玄妙劍訣之後,眼裡都露出激動之色。
無疑,在那一些來使眼中,葉軒修煉的玄妙劍訣,肯定是西門吹雪遺傳下來的,擁有無窮的力量,肯定強大無比。
只拿一樣無上寶藥,便換得一門至高劍訣,令狐峰這一算盤打的還真是“啪啪”作響。
“咳咳。”
這時,崆峒派來使,不禁輕咳了幾聲,趕緊從懷中取出一件寶衣,臉上掛著一抹諂媚的笑容,走到葉軒身前,說道:“無名先生,此乃天蠶寶衣,能夠抵禦水火侵蝕,雖不如那血煉神丹貴重,卻也是一樣寶衣,還請無名先生笑納。”
“呵呵。”
葉軒冷冷一笑,卻是看都不看那天蠶寶衣,淡漠地說道:“我無名,可不是什麼破爛玩意都收的。那血煉神丹,乃是當世寶藥,更是華山派的一份心意,如若不然,我無名絕不會收下。”
“……”
那崆峒派來使,頓時臉面無光,只好灰溜溜的離開。
“諸位,千萬別痴心妄想,隨便拿出一些破爛玩意,就想換取至高無上的劍訣,這簡直是白日做夢。”
葉軒冷哼了一聲,看向其他幾大遠古門派來使的眼神中,更是多了幾分輕蔑之色,嘲諷道。
“呵呵,真不是我說你們崆峒派,實在是太吝嗇,太沒有誠意,還是我們嵩山派更有誠意一些。”
在這時,一位兩鬢泛白的中年男子,卻是冷笑了幾聲,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只見這中年男子,身負長劍,生的一雙劍眉星目,神情嚴肅無比。
在眾人注視下,這中年男子,趕緊從懷中取出一門殘譜,臉上露出諂媚的笑意,說道:“無名先生,此乃辟邪劍法,雖然只是殘譜,但其價值可想而知。”
“……滾!”
葉軒看都不看那辟邪劍法,厲喝道:“若是完整的辟邪劍法,或許還能入我法眼。但這不過是殘譜,根本是一文不值。”
“這?”
那中年男子無奈地一笑,說道:“另外一半殘卷,據說是在羅布泊的奇門遁甲之中,現在也拿不出來。”
“哦,是嗎?”
葉軒笑了笑,從那中年男子手中接過辟邪劍法,隨手翻了一頁。
當葉軒看到辟邪劍法上面的字之後,臉上的笑容頓時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怒意。
“欲練此功,必先自宮!”
葉軒臉色鐵青,將手中那一半殘譜,瞬間捏成了齏粉,他冷冷地看向那男子,漠然道:“你是在找死。”
“無名前輩,我是無心之失。這辟邪劍法,的確是強大無比。”
那中年男子心神劇顫,根本不敢正視葉軒,身體不斷地顫抖著,說道。
“嗯,那你可以去練了。”
葉軒右手猛地一震,一道冷厲的劍光,頓時從那中年男子下半身切過。
“茲啦!”
清脆的聲音響起。
一抹猩紅色的鮮血,頓時從那中年男子下半身流淌出來。
“啊!”
那中年男子面目猙獰無比,眼睛裡滿是血絲,明顯是十分地痛苦,當即便是暈厥了過去。
“我無名,雖不是什麼名門正派之人,但也絕不會修煉那一些邪門歪道的法訣。”
葉軒半眯著眼睛,眼神冰冷至極,漠然道:“再敢拿那種邪門歪道的法訣給我,我便是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