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拿定了主意,她心裡明白,若是自己再把握不住機會,等張瑄回了京,自己一入深宮,更加難以接近皇帝,說不準真的要在宮裡當成擺設清苦一生。
“你…”連張瑄都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了,這…這丫頭竟然在逼寢……!
張瑄的臉色頓時就很精彩。
他猶豫了一下,柔聲道,“端妃,這個……這個先不著急,等……”
“既然陛下不肯寵幸,為何又納我入宮!納而不幸,何其殘忍!”郭芙要緊了牙關,她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不能再後退半步了。今天這般若是還捅不破這層窗戶紙,
i後她更沒有任何機會了。
郭芙一字一頓幽怨無比地將田可馨教給她的話說了出來,目光清澈地凝視著張瑄。
張瑄愕然,無語。
他沒有想到,郭芙會說出這種話來,這相當於是在質問他,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一時間,張瑄心念電閃。
如果是普通皇帝,郭芙這番話就是si罪了。可張瑄終歸不是普通皇帝。而田可馨正是看準了這一點,才讓郭芙大膽進言。
張瑄望著眼前的郭芙,心裡暗暗苦笑起來
他一直沒有正視郭芙的身冇份。但此時此刻,他就不能不正面對郭芙的“激烈反應”做出回應。若是他仍舊無動於衷,郭芙羞愧之下肯定會自尋短見。
郭芙這是把自己也把皇帝逼到了一個絕境上,逼著皇帝表態。
“是誰教你這樣做的?”張瑄長出了一口氣,淡淡問道。
郭芙搖頭,“沒有人教臣妾,是臣妾自己想的。臣妾忍了這麼久,就想問問陛下,究竟想怎麼處置臣妾一是不是準備讓臣妾留在後宮做一輩子的擺設。”
張瑄緩緩搖頭,突然狠狠的大聲道,“那教唆之人,朕輕饒不了你!”
隱藏在殿口處觀察動靜的田可馨陡然一個激靈,心裡哆嗦了一下。她知道,皇帝大概猜出是她在郭芙背後“作祟”了。
田可馨隱隱感覺皇帝的目光向這邊投射過來,趕緊又出溜了回去。
張瑄霍然起身,緩緩將手伸向了郭芙,“你起來!”
郭芙抬頭,試探著將自己的小手放在張瑄手裡,任由他牽著向後殿內室行去,心中卻突然又生出幾分緊張和不安來。
別看她“破釜沉舟”擺出了一副逼寢的架勢,但真要到了關鍵時刻,她又有些害怕。
到了內室,感受到郭芙小手的顫抖和緊張情緒,張瑄上了床榻,不由苦笑道,“你要朕寵幸於你,但朕似乎感覺你…六
郭芙心裡一震,知道自己不能再錯過這個機會了。她咬著牙,漲紅了臉,以一種“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的勁頭,主動緩緩脫去了自己的裙衫,赤著身子跪伏在床榻上,垂首低低道,“臣妾侍奉陛下寬衣。”
張瑄淤積已久的火熱終於在郭芙身上得到一定的釋放。如果不是憐惜這個女孩身子初破,經受不住,張瑄肯定是要幾度求歡的。
郭芙心滿意足地躺在張瑄懷裡,俏臉上猶自懸掛著薄薄的紅暈,香汗徐徐,這層歡好的春情餘韻讓她的容顏更加勾冇魂攝魄。
張瑄抱著這具玲瓏剔透凹凸有致的**,心中再起火熱,呼吸變得急促。
似是感覺到皇帝的情緒變化以及某處的剛硬,郭芙咬著牙紅著臉閉著雙眸柔聲道,“臣妾願意侍奉陛下,請陛下憐惜!”
張瑄幾乎忍不住要再次將郭芙壓在身下。可他終歸還是憐惜郭芙的身子,強自控制著,只是擁抱著郭芙,愛撫了片刻,才準備起身。
“你先睡一會,我去去就來。”張瑄拍了拍郭芙的肩膀,俯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披著衣衫就跳下床榻去。
郭芙有些疲倦地慢慢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