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息的劃落向地板,而他這次卻連那個保護層的波動都沒覺出來。
“看見沒,這就是那個小小的指環的一種功能。”修米對還處在驚奇中的馮敬語解釋,“而這個指環是某個擁有恐怖異能的人物送給我的,這樣的指環只要他願意,可以在一分鐘內做好一個。”
馮敬語明白了:“你是說這個指環有保護佩帶者的功能?而且童童也有一個。”修米翻了一下白眼,搖搖頭:“沒有。”馮敬語馬上喪氣:“沒有你說的這麼熱鬧,還搞出這麼大……”
“打住!”修米不客氣的打斷馮敬語的話頭“童童身上雖然沒有這個,但是他的身上有一塊玉佩,也是那個人物送的,而那傢伙製造那塊玉佩卻用了整整五年的苦工,你說那小子身上有這麼變態的寶貝,會有什麼事情,所以你放心吧,只要不是核爆炸,而那小子又在爆炸中心,就不會有什麼意外。”
馮敬語兩眼發直的聽完修米的解釋,覺得自己簡直……簡直沒法表達自己對修米的景仰了,好象現在高山仰止這個詞都不足以形容其心情只萬一。憋了半天馮敬語終於問出自己最想問的問題:“童童的那塊玉佩是你給的?”
見到修米點頭趕緊又問:“你怎麼得到的”修米沒說話,學著馮敬語某天的姿勢酷酷的伸出兩根手指,馮敬語腦袋一響,整個思想全亂套了,他的意識分裂成兩個,開始在腦袋裡互相辯論:那玉佩真值錢竟然是用二十斤猴兒酒換的。另一個卻在說,那玉佩賣便宜了,無價之寶啊,怎麼幾斤酒就換到了?
馮敬語的腦袋裡開始權衡起兩者之間的價值,一時竟然分不清修米的這比買賣是賠還是賺了。不過當他想起玉佩現在掛在自己兒子的脖子上時,頭腦馬上恢復清醒,是啊,管他修米和那傢伙這次交換誰吃虧誰佔便宜,最終最大的得益者是自己的兒子。
他唯一想不到的是修米比畫的那個手勢裡有很大的水分,但是馮敬語現在確實是真的感激修米,因為他剛才的最後問題是:為什麼把這麼好的東西送給馮曉童。而修米的回答只有兩個字:哥們!
馮敬語現在該改名馮無語了,現在的他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因為在他踏足社會後,見識到太多的爾欺我詐,弱肉強食,在他的詞典裡朋友這個詞已經變味,哥們嗎,也不過是一個混混間不值錢的稱謂罷了,但是今天在他面前,一隻小小的老鼠,竟然重新詮釋了這個詞,這個稱呼的含義,賦予他一種遠遠超過朋友這個詞最良心的註解多的多的含義。
馮敬語的眼角有點潮溼,再看溫朝露,眼淚卻已經開始流了。老爺子也有點哽咽,現在馮家三口難得的有同一個想法:也許跟一隻老鼠做朋友,做哥們是最佳的選擇。最起碼他會真的關心你,真心對你。
揉了揉發酸的鼻頭,馮敬語輕聲說:“我現在已經知道是誰綁架了小傢伙,和綁架的目的,他們給我三天的期限,那麼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修米搖搖自己的小腦袋沒說話,老爺子卻介面到:“算了敬語,你那早就是晚間新聞了,現在修米說他連那臭小子在什麼地方都一清二楚,不過……”馮敬語的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有點受不了刺激了,但還是顫聲問到:“修米,不過什麼?”
修米的嘴裡又塞滿了香蕉,嗚嚕著說:“不過我打算讓那小子在那長點見識,見識一下人心險惡,其實我們現在根本著急不得,因為綁架童童的那些傢伙也擁有你們所不能理解的神奇能力,所以我得有準備的時間。”
然後一個細細的聲音在馮敬語的耳邊響起:“再有,我需要一個下狠手對付他們的藉口!”語氣中帶著一種令馮敬語冷徹骨髓的殺氣。馮敬語不由一哆嗦,這隻老鼠在想什麼?他究竟想幹什麼?至於修米那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