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木門“吱呀”一聲地開啟了,開門的原來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婆婆,只見她顫顫巍巍地拄著一根柺杖,站在我們面前,問道:“你們找誰呀?”
我們三個頓時都一愣,張偉這時往前一步說道:“老奶奶,聽說你們這裡有人遇害了,我們是市裡面派下來慰問你們的,想過來了解下情況。”
眼前的這位老人可能有點耳背,第一次聽不清楚,於是張偉再大聲地重複了一次剛才的內容,費了好一番的唇舌,老人終於搞懂了發生什麼事情。但是老人一聽說我們是為這這事來的,不禁又嗚咽起來,一把拉著張偉不斷地跟他訴說著自己的孫女的慘死。張偉一時被老人搞得手足無措的,我們只得幫著上前解圍,又費了好一番唇舌才勸解得老人暫時止住悲痛。
又過了好一會兒,老人緩過神來,才慢慢對我們說道:“幾位實在失禮了,我老婆子就一個孫女,這幾年來同病相憐的,唉,人,忽然說不在就不在了,死得慘吶,幾位既然是市裡面來調查的,那就請先跟我到屋裡說事吧。”於是老人搖搖晃晃地轉過身,把我們引入進了屋裡。
這間屋子比較昏暗,雖然在外面大街上是豔陽當空,但進了這間屋子的時候,卻絲毫感覺不到外面是白天,反而有一股冷冷的感覺。
新的線索
我們跟著老人慢慢地走進屋裡,也順便地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勢,只見這房子十分的陳舊,四面的牆體已經顯得斑駁脫落,應該是有些日子的建築了,但是雖然房子顯得陳舊,可屋子裡的地面和周圍的傢俱卻是被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的。老人這時帶著我們來到了客廳裡面的一張桌子前,慢慢地坐下,說道:“這裡本來就是我和我孫女住的,她的父母啊,早年在外面打工,出了意外,早都不在了。房子就這麼點大的地兒,幾位也別介意了。”
這時我們也知道了,原來這也是一家貧苦的農家,我忙說:“沒事沒事,這次我們也是代表市裡面下來了解情況的,回頭給市裡面反映反映你們這裡的情況,讓政府幫你們解決一下。”
老人聽了,激動地說道:“謝謝幾位大官啦,我一個老婆子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報答你們的,真是失禮了!”說完,老人便想向我們拜倒磕頭,但馬上被張偉一把攔住,說道:“不用不用,老人家你坐下和我們聊聊天就好了,別忙活了。”
老人點點頭,慢慢地坐下,問道:“幾位大官人,想問點什麼情況呢?”
張偉停了一下,說道:“這次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你孫女的情況,就是說,她去世的那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特別的事情?”老人想了一下,說道,“特別的倒是沒什麼事情,只不過在我丫頭去世之前的一段時間,我老是做著同樣的一個噩夢,每次夢到都會被驚醒了,然後就再也睡不著了,不過我上次跟公安同志說的時候,他們好像都不太相信,都以為我老婆子老糊塗了,但其實,我的心裡清楚得很。”
“奇怪的夢?”我們齊聲說道,相互對視了一眼。
於是張偉接著問道:“那究竟是夢到了什麼?”
老人說道這裡,不斷地咳嗽,捧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這咳嗽病根子啊,在我孫女去世的時候就已經撈下了,唉,這把老骨頭也不知道還能活多少年了。”老人說得淒涼無比,我們在旁邊聽了,心裡也不禁跟著傷感起來。
這時老人停了一下,繼續說道:“記得那時候,我天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夢到的一副畫面,我那可憐的孫女吶,眼睛,耳朵,嘴巴都在流著血,跪在地上一直向我求救,但是又說不出話,我走過去想拉起她,但她拉著我的手就往外跑去,跑著跑著,我的眼前忽然閃過一道白光,然後我就被驚醒了。”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