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鉅開啟煙盒,抽出兩支來都一起給點著,扔給韋平一支之後自己便抽上了,他自然知道,韋平這人渾身上下就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抽菸從來不自己點,據說這樣的獨特享受快感能夠讓他有一種被尊重感覺,也的確如此,很少有人主動給韋平點菸,所以他基本也就沒煙可抽,但董鉅是個例外,誰讓韋平是他在空軍大學進修班裡就認識的小師弟呢,而且沒有這個小師弟牽頭搭線,他也就基本不可能和如今的妻子相知相識相愛順利晚婚。
給自己的媒婆、自己的工作搭檔、自己的小師弟把煙點著,董鉅這還是第二次,不過重要的並非是此小事,重要的是正事,因而董鉅抽了好幾口煙後,才在秦銘那詭笑的注視下向韋平說道:“所以,我準備用更為激進的方式來確保會議的順利召開!”…;
“更激進的手段?”韋平一開始並未在意,抽了兩口煙後才猛地站起身來,嘴裡像是塞了一枚雞蛋似的張開,兩眼鼓鼓的問道:“你打算把東京給炸了?”
“啊?”
董鉅被韋平的這麼一大膽猜測嚇了一跳,而在另一邊的秦銘可真是笑噴了,正端起茶杯喝上一口的秦銘被韋平這麼一個想法給徹底雷倒了,所以沒憋住,茶水直接給笑噴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紙巾擦拭嘴和桌面,一邊向董鉅說道:“老董啊,我就說了,你和我就是天生的暴力狂,你為何還找個比我們還要瘋狂的戰爭狂來做搭檔,你這不是活膩歪了嗎?”
“難道我有說錯嗎?”
韋平還裝無辜起來,他似乎覺得自己的猜測並不錯,要想讓小日本不搗亂,最好的辦法自然是一顆千萬噸級的氫彈扔到東京皇宮,讓昭和那廝直接去見它們的天照大神,這是最簡單也自然是最穩妥的粗暴辦法。
韋平的話一出口,董鉅和秦銘都不得不服了,兩人“相視一笑”,都只能搖頭嘆氣自愧不如,當然兩人交匯的眼神也都說明了一個重要的問題,那就是為什麼韋平能夠被派到東亞戰區作戰參謀長這樣一個職位上來,因為放眼整個共和國陸海空乃至五大軍種,估計再也找不到第二個比韋平更適合坐鎮東亞戰區,用比小日本更殘暴更血腥手段毀滅日本的指揮官了,秦銘都自愧當初沒早點兒認識韋平,把小鬼子腦袋當夜壺的那些青春歲月裡,要是能碰到韋平這樣的人才,那和小日本作戰的日子可就有得樂了。
秦銘什麼也沒說,一個勁兒的在影片裡面雙手抱拳致敬,為韋平這樣的戰爭豪放派致以崇高的敬意,看得韋平是一頭霧水的,爾後才解釋道:“韋平啊,作為南亞戰區司令,我不得不向你提一個建議,你在踏平日本諸島的時候,你可別把昭和那***給老子弄死了,老子還準備讓他嚐嚐現代版的五馬分屍是什麼感覺!”
秦銘的五馬分屍傳聞已久,因為真正見過的人都緘口不言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也都承認秦銘獨創了這種現代版的戰爭極刑,事情當然還得追溯到中日臺灣衝突時期,那時候作為團長的秦銘在得知自己的那幫兵逮住一個漢奸之後,自然很好奇的要去看看這漢奸漢奸,到底長成什麼鳥樣,而且這個漢奸在當地可謂是在日軍的照應下是無惡不作,在中日臺灣衝突打響的前夜,這廝還把一戶貧苦人家的獨女給殘忍的女幹汙了。
各種各樣的罪行把秦銘氣得夠嗆,當時也是腦子被氣糊塗了,所以他二話不說就讓一個機步營營長找來了五輛動力絕對強勁的悍馬,把這漢奸的雙手、雙腳以及腦袋都繫上了尼龍繩,這五根尼龍繩也就分別系在了五輛朝著不同方向的武裝悍馬軍車的尾部掛鉤上,這個漢奸當場就被嚇得大便失禁精神不正常的把什麼事情都給交代了,結果還說出了更多秦銘不知道的罪行,原本只想嚇唬嚇唬這個漢奸之後就把他扭送給過渡政府進行人民公審的秦銘當即就氣得讓五輛悍馬開走……
事後那個漢奸的屍體殘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