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沒有答應,也沒有簽名蓋章,更沒有證人或是在教堂舉行婚禮,&rdo;寬柔抬起一雙水靈靈的眼,疑惑望著眼前近乎殘酷的臉龐,問:&ldo;怎麼可能結婚?&rdo;
邵奎肆無忌憚縱聲大笑,笑她的天真。
&ldo;我既然可以把你弄來美國,自然就有辦法弄張我們的結婚證書。你現在所有的一切求救都沒有效用,你能求的,只有我!&rdo;
&ldo;我求你了,你不肯。&rdo;
&ldo;繼續求吧。也許哪一天,我忽然大發慈悲,讓你回去。&rdo;他揶揄道:&ldo;也許還能實現你夢想中的穿著白紗禮服,在牧師的福證下結婚。不過,你還有這個機會嗎?以教條上來說,你已經是不潔之身了,你如何還能無愧的站在上帝面前要它作證?&rdo;
這些話一句一句的刺傷寬柔。忍住多時的悲意,終於隨著一聲哭音,崩洩而出。
&ldo;至少……至少,我還有一個地方是你碰不到的。&rdo;
&ldo;哦?是嗎?&rdo;
他粗狠地往她的唇上蓋了上去,達到目的後,微微分開,粗啞而勝利的口吻:&ldo;全都失陷了。&rdo;
&ldo;不,是我的‐‐&rdo;
&l;心&r;字還來不及說出,邵奎再度壓上抱起她準備來到床邊,肆意釋放這一個多月來獨眠的滋味。
邵奎伸一伸懶腰,撐支著頭,嘴掛著笑意,忍不住再俯身去吻她的髮絲。
看著她此時一動不動,疲閉著眼。想起她剛才的要求,遂抱起她,走向浴室,把她放在浴缸內,扭開水龍頭,暖水後高高的蓮蓬頭灑下來。
邵奎拿起蓮蓬頭在寬柔臉上淋,見她醒來才放回去,隨即走了出去,但沒帶上門。
過了半個鐘頭,邵奎躺在床上,聽到水聲越來越大。他連忙進入浴室一看,浴缸滿出了水!
他驚跳起往浴缸內看去,寬柔像塊在琥珀內的包容物,靜靜地躺在水中。
他刻不容緩雙手去抓起水淋淋的‐‐荷!還不知道是屍體還是活體。
他不慌不忙的開始做一連串的動作,排出她吃進去的積水、胃中的食物,並規律地做人工呼吸,直到她咳出第一個聲音出來,邵奎才停止動作,她咳嗽停下,意識還混飩未明,他再也剋制不住地破口大罵:
&ldo;你真想死嗎?你忘了我給你的警告了嗎?&rdo;
寬柔完全清醒,怔然望著眼前又發怒的邵奎,他又生氣了。
&ldo;我怎麼了?&rdo;
寬柔在浴缸中睡著了,根本不曉得剛才轉了一趟鬼門關。
邵奎望著她一臉無辜之相,更是心中冒火,抬起的手準備往她臉上落下,總算忍住了,但欲使出的力,無處發洩,只好往水池裡重重的拍下去。
濺起老大個水花。
&ldo;呵嗯‐‐&rdo;
寬柔撲哧笑了出來。這下換成邵奎怔住了。隨即明白,是自己的動作把她逗笑了。
&ldo;再笑一次。&rdo;
寬柔陡地感到臉紅,轉過身去。
全身乏力斜依在浴池邊,嬌慵無力的姿態看得邵奎怒氣全消,又抱起她,雙腳跨進水池內,浴缸溢位兩人身體體積的水量。
&ldo;為了避免你再睡著,我陪著你洗。&rdo;
第四章
自從邵奎回來,他便暫時停留在這裡,臺灣方面,則由康欽仁代理,偶爾重大的決定,才透過越洋傳真,由他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