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因為我喜歡,我買它是為了告誡自己,女人不管富裕貧窮,都一樣現實拜金。既然女人愛的只是我的錢,我又何必浪費力氣愛女人?你說是不是?”他輕聲問,笑了笑,又感嘆地說下去。
“這麼多年過去,我已經連對方叫什麼、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反而只記住她家企業名稱。諷刺的是,現在我滿衣櫃西裝都是亞曼尼,車庫裡有輛法拉利開都沒開過。”
“……你完全不記得她了?”她問,不知該鬆口氣,或者感到悲哀,被他記住的不是她的名字、她的面貌,而是她“勢利拜金”的特質。
“我該記得嗎?她不值得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