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樹故根 ,返枯成靈,使我永生!”
丁雲唸完口訣,一張傀儡符帶著凜然氣勢,直奔魏琳琳面門。
傀儡符一旦中標,被貼了傀儡符的人便是傀儡,任人拿捏了!
觀眾席眾人皆是一驚。
“草!真不要臉,居然偷襲!”
“什麼偷襲啊?這叫兵不厭詐,對擂的意思不知道嗎?上場就是擂臺!”
“滾你嗎的,修道不修德,算什麼東西?諸邪大會是交流大會,這種場合搞小動作,他還不如第一句冰火兩重天那倆道友呢!”
場上,說時遲那時快。
原本彎腰的魏琳琳,屬於對危險的警覺,直接一個滑跪躲開,順勢拿出符籙,掐在掌心:“萬道我心,以地為牢,以符為引,囚!”
地牢符帶著銳利之氣,射向丁雲。
丁雲連退幾步,拿出以符破符,兩符籙相撞,雙方皆是倒退兩步。
魏琳琳面色微微泛紅,盯著丁雲的眼神帶著蘊怒,連休息都不休息,拿出符籙再次殺過去。
原本丁雲偷襲應該佔盡優勢,至少他該壓著魏琳琳打才是。
結果他們雙方五次符籙對決下來,丁雲呼吸已然有些急促,魏琳琳仍然是面色微紅,再次拿出符籙。
“魏琳琳不愧是上清派掌門最出色的小弟子啊!”
“嘖嘖, 道一派掏彩頭造勢我還真以為他們今年能有什麼像樣的,原來就這樣?”
“偷襲都沒打到順風局,這一屆諸邪大會的第一個笑話。”
這些聲音如附骨之蛆讓丁雲情緒開始不穩定了,簡單的來講,就是輸不起了。
魏琳琳只想以道法會友,所以她是尊重對手,拼盡全力去打的。
她看著散在丁雲周邊的符籙,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
再來一次對決,符牢陣形成,這場比試就結束啦!
然而,就在她再次以符為引要跟丁雲一較高下之際,丁雲射過來的符籙裡竟然包裹這一把銀針,歘的從手腕邊掠過,割出一道血口子。
銀針飛射,沒入了觀眾席下面的柱子上,符籙落在地上,可以說非常隱蔽了。
魏琳琳手腕疼得一歪,丁雲趁機又是一張傀儡符,這次傀儡符就這麼貼在了魏琳琳眉心。
魏琳琳瞳孔微縮,滿眼都是震驚與憤怒。
無恥!!
丁雲卻得意一笑,勾著雙指,命令道:“跪下!”
魏琳琳左腿膝蓋微微彎曲,紅著眼睛,艱難地對抗著傀儡符帶來的壓迫感。
道一派掌門鼓掌:“好!不愧是道一派弟子!”
他激動的聲音很大。
上清派掌門擰起眉頭:“不對勁……琳琳的手腕好像受傷了……”
道一派掌門:“哈哈,輸就是輸,找什麼藉口啊?”
上清派掌門沒說話,倏地起身,站在護欄邊,盯著下面的魏琳琳。
觀眾席也有點傻眼。
“剛剛明明是魏琳琳佔優勢的啊?”
“勝敗還不就是眨眼之間的事嗎?”
王珩古怪的挪了個位置:“時大師,我感覺有點奇怪啊?”
他一扭頭,看清時億的臉色,嚇得往後一仰。
“當然奇怪,魏琳琳手腕被對手射傷了。”
時億語氣薄涼,眸光冷的好似結了冰,眉心也微微蹙起,視線緊緊地盯著魏琳琳不自然垂下,手腕已然顯出一條血痕。
“什麼射傷?”
王珩倏地扭頭,驚疑不定的看向了黑色石壁上的轉播畫面。
時億擱在扶手上的圓潤的手指尖輕輕點了點,語氣有些涼涼的問:“ 那個人好像特別喜歡傀儡符?他們門派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