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說時億有點氣人的本事在身上呢/捂臉】
【可別把老頭氣噶了/尷尬】
【時億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能叫人家白眼狼呢?老登也挺好聽的啊。/狗頭】
【樓上的你也沒放過他哈哈哈哈】
佈德觀主確實氣得不輕,差點把手裡的符籙給撕爛了,畢竟誰也不喜歡白眼狼的稱呼!
時億瞥見了他的符籙,有些賤兮兮地說:“你不會是請不出來東方神吧?其實吹牛逼不犯法的,懂得都懂。”
佈德觀主:“……"
他原本還在糾結是請神還是再召一位式神,時億的話把他架在那,若是他不請神倒顯得他無能了!
佈德觀主陰沉著臉,雙指併攏,用指甲劃破指尖,一邊畫符一邊說:“符透天庭,一籙鬼神驚!符到已有印,弟子趙居正恭請真君座下哮天神犬聽誥,急急如律令!”
此時太陽還沒出。
他的口訣唸完以後,空氣停滯了一下。
汪汪汪!
哮天犬的身影還未出現,它的咆哮聲已經震耳欲聾,讓人聞之喪膽。
同為犬系的大天犬嗅到了一絲危險,身後的翅膀不安地扇了扇。
兩位臺省道友,因此獲救,終於落地了,睜開眼的瞬間:“嘔——”
一陣稀里嘩啦,吐得慘不忍睹!
【尼瑪,yue……】
【能不能把他倆打碼,我吃飯呢!/抓狂】
突然,天空一道白光。
哮天犬破空而來,白而細長的身子弓著,不爽地衝著下面低吼:“何人叫你犬爺!這什麼鬼地方。”
這可不是它瞎說,此地陰氣重到能養鬼。
【這是?哮天犬?!/捂嘴】
【啊?哮天犬不是黑色的嘛?/發呆】
【冷知識:哮天犬是白色的!】
佈德觀主還坐在原地,仰著頭,抱著拳欲開口說話。
哮天犬眼睛四下掃了掃,完全無視了五棟院子裡妖魔鬼怪,直接看向了六棟,它一眼就看見了時億上,頓時兩眼一亮:“誒嘿?這不是小女娘嗎?”
時億大大方方地朝它招手:“嗨~”
“嗨~小女娘,可是你想犬爺了?”
哮天犬高興地搖著尾巴,蹬著後肢就要躥過去跟時億親熱。
【哇靠,小狗子跟時億認識啊?】
【樓上你……多去了解了解時億的事蹟吧!/捂臉,她今年在天師府舉辦的諸邪大會請神鬥法裡請來了二郎真君,掛了很久的熱搜呢!】
【好好好,所以佈德請來的是時大膽的熟人……哦不,熟狗?/捂臉】
【叫什麼狗?有沒有禮貌啊?叫犬爺!/狗頭】
“???”
佈德觀主一看情況不對,這次坐不住了,他倏地起身,高喊道:“哮天神犬!是弟子趙居正請您來的!”
哮天犬身子一個趔趄,好歹是守住了勁。
它用一種不相信的眼神看著時億,結果她朝著它點點頭:“沒錯,就是他請你來的。”
“……行吧。”
哮天犬應了請神令而來,只能按規矩走,它一秒轉變成拽狗子:“何事請你犬爺?”
態度變化那就是兩個極端。
佈德觀主心裡有很多疑問,但是他沒忘記請哮天犬來是對付式神的。
哮天犬低頭看向下面,輕聲問:“這三個都打嗎?”
“您只需要對付大天犬就行了,這位我們自己人。”佈德觀主趕忙指著玉藻前說道。
哮天犬“哦”了聲,身上的氣息陡然一變。
如果說別人打架需要武器,那麼哮天犬本身就是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