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死鬼和水鬼跳起來,撲過去把裴清彥壓在身上,一個坐在他背上,一個坐在他腿上:“讓你敢冒充我大哥?”
啪啪啪!
打屁股!
水鬼:“還敢不敢冒充我大哥?”
啪啪啪!
打後腦勺!
裴清彥發出殺豬叫:“我就是摔死鬼啊!我敲你嗎……啊……麗姐!柴哥,救救我啊——”
劉麗端著茶,一邊喝一邊湊到柴雄身邊:“好眼熟啊?”
柴雄拿著菜盆在摘菜,贊同地點點頭:“雀食眼熟,揹著我也看不清啊。”
當然最主要的是裴清彥的聲音也有些變化,跟摔死鬼的不那麼像了。
從某個方面來講,可就等於換了個……鬼?
薛讓見狀,心滿意足地吹著口哨,去找時億了。
時億揹著雙手,微微俯身,凝視著裴清彥眉心的閃過的符籙。
因為是她師父的道法,熟悉是熟悉的,但又因為是新研究的,著手點不太好找。
時億手扶下巴,磨牙道:“嘶,死老頭子,說什麼救人,我看你研究新道法就是為了考我吧?”
薛讓一進來就聽見這話,頓時站在原地,豎起耳朵。
時億斜眼掃去:“偷偷摸摸的幹什麼?要聽就進來聽!”
薛讓訕訕一笑:“嘿嘿,祖師伯……”
他進去後,盯著裴清彥的身體看了一會,沒忍住詢問:“他這身體到底是怎麼儲存到啊?這已經完全超過……我的認知了。”
時億撇嘴:“也超過我的了。”
估計是書中劇情,師父卡了bug?
她只能這麼想了,反正師父的道法對她而言總會有破解的痕跡,時間問題罷了。
薛讓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呆滯的張了張嘴,又把嘴巴閉上了。
不過很快他又想起一件事:“療養院那隻老外鬼不會變成厲鬼吧?”
畢竟陰氣和煞氣是能將普通的鬼滋養成厲鬼的!
時億輕輕挑眉:“差點忘了這回事。”
薛讓:啊?
在她身上好像就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時億轉過身子,雙手掐訣,低低喝了一聲:“解!”
與此同時。
瑪利亞療養院裡。
約瑟夫已經被陰氣和煞氣養的很兇猛了。
他剛喝了十幾瓶子的洋酒,面頰紅撲撲的,打著酒嗝說:“哈哈哈哈,爽死老子了,真好喝啊!哈哈哈哈……嗝……再給我酒,我還要喝!”
啪!啪!啪!
他把十幾個酒瓶子掀飛,砸在了門框和地上,以及弟子身上。
走廊上一片狼藉。
弟子們有的腦袋都被砸爛了,罵罵咧咧地道:“他媽的,我跟他拼了!”
“該死的酒鬼!我就說,不能順著他,你們偏不信,得寸進尺的傢伙!”
弟子們咆哮著,再次拿起法器。
但是房間裡的陰氣與煞氣太重了,法器只能破一點點的縫隙。
就在這時。
約瑟夫腳下的符籙閃了閃,忽然潰散了。
聚集在病房裡的陰氣與煞氣突然四處逃竄!
弟子們有點懵逼。
“怎……怎麼回事啊?”
“是不是師祖趕過來了?”
約瑟夫迷迷瞪瞪的,力量散去,就連時億給他貼的現身符也開始失去作用。
酒勁在他鬼的身上開始減弱,剛撈起的一瓶酒,從他手裡滑落“啪嗒”摔在地上,稀巴爛。
而這道聲音也一下子驚醒了約瑟夫。
如果說一開始他囂張的底氣來自於符籙帶給他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