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了。
上清派掌門不解地問:“哪兩個字啊?”
封宣低聲吐出兩個字。
“支那。”
那是狂妄的 侵略者強加給華國的蔑稱,是殘酷歷史上的一道傷疤。
上清派掌門直接破口大罵:“該死玩意!怎麼不讓相柳咬掉她腦袋!”
魏琳琳抿了抿唇:“你覺得無力的等待死亡和一刀了結哪個更絕望?”
上清派掌門:“……”
倒是他手段不夠高明瞭。
“忘記和時前輩道謝了!”
封宣撓頭,十分懊惱。
上清派掌門看著他們的穿著,略有些感嘆:“你們觀山派掌門不怎麼樣,弟子倒是有血性,以後觀山派的未來還有點指望了。”
他擺擺手:“行了,都回房休息吧,養精蓄銳,在節目中好好表現!”
他瞅了一眼魏琳琳,然後抓住她胳膊:“一群大男人在這,你也給我回房間去。”
魏琳琳翻了個白眼 ,跟他們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王珩嘖了聲:“不是還有晚飯嗎?”
劉闖:“……師兄,我想吃饅頭,大米飯,不想吃麵包。”
王珩:“你忍一忍,飯店的不要錢!?”
劉闖:“好吧。”
封宣:“……”
封櫟:“……”
不是,這倆得多窮啊?
王珩跟他們 打了個招呼,扭頭往外走,嘴裡嘟囔道:“你說這真是的,搞了這麼大個酒店,怎麼不準備饅頭和大米飯呢?”
劉闖:“就是!”
這也確實是主辦方疏忽了。
因為時億自己帶了柴雄這個會做飯,裴清川也就沒去特意安排。
……
醫院裡。
神樂美奈子做了全身檢查。
醫院只能查出中毒,查不出什麼毒。
詢問神樂美奈子什麼毒,她說:“九頭相柳的毒。”
隨後她拿出手機 查到的資訊給醫生看 。
這一看把醫生幹懵逼了,她認真地說:“這位女士,或許您需要轉去精神病醫院!”
神樂美奈子臉色青白,還掛著幾根手指印,精神狀態堪憂。
她舉著手機,艱難地說:“相柳……他是蛇毒,給我打血清!”
“蛇的品類有很多種,你傷口在哪?”
醫生皺著眉頭,看向她的同伴安培朝陽。
安培朝陽在聽見神樂美奈子說九頭相柳的時候就傻了。
他抓著神樂美奈子的胳膊,震驚地問:“九頭相柳?你見到九頭相柳了?”
醫生難以理解地看著他們,隨後跟同事對視一眼。
那種感覺就是遇到倆神經病!
神樂美奈子沒有理會安培朝陽,她紅著眼睛,真是氣哭了:“我要血清!血清!我被蛇咬了!”
她身上有個屁的傷口,精神狀態又不好,根本證明不了自己。
毒氣在她 體內亂竄 ,眼前已經隱隱發黑了,她驚恐抓住安培朝陽:“救命……救命……血清……”
她直接暈過去了,唇瓣烏青,眼圈也發黑。
醫生一驚,趕緊將人送去急救室,進行救治。
在安培朝陽的極力擔保下,醫生對神樂美奈子用了血清。
安培朝陽當然不是救神樂美奈子,而是對她發生過什麼感興趣。
明明他就眨了下眼睛,怎麼她就見過九頭相柳了?
而且八岐大蛇為什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