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洛靈:“……這只是一種比喻。”
怎麼可能拉那麼多?
熊玉龍出聲補充:“魅魔的黏液應該是身體上的。”
“原來如此。”楊科長尷尬地笑了笑,又問道:“那他留下這東西是什麼意思?標記嗎?”
冉洛靈和熊玉龍是天師,有沒有被挑釁他們還能感覺不出來嗎?
兩人如實說了。
楊科長臉色難看,跺腳道:“他竟猖狂至此?欺我們無能人異士抓住他嗎?”
冉洛靈和熊玉龍都不敢抬頭看時億,只是低著頭,不敢吱聲。
要不是時億說出魅魔身份,他們甚至不知道這些與魅魔有關,魅魔此舉無疑在說:“我就是在你家拉屎!”,而他們道法不夠,只能捏著鼻子看他拉屎,連最基本的驅逐都做不到!
楊科長徒有志向,奈何找的天師實力有限,此時也只能怒罵幾句,又將希望寄託在時億身上。
他抱拳,朝著時億拱手:“時天師!這件事請您一定要幫幫忙,需要多少清理費,我私人轉給您,成不?”
魅魔此舉不僅挑釁天師,也是公然嘲諷官方無能!
但凡有些血性的男兒都無法忍受這種羞辱!
“清理費你就先拿著吧,魅魔現在不在這。”時億挑著眼尾,語氣淡淡地:“不過他倒是留了點小東西在這,我跟他有點私人恩怨要處理。”
楊科長愣了愣:“私人恩怨?”
時億沒解釋,而是隨手畫了一道符丟在半空,指腹抵在唇邊低喝:“開!”
冉洛靈和熊玉龍這次緊緊地盯著時億的動作,本想偷師一二,結果發現偷不了一點!
先不說她畫符的流暢度,單單是她畫符的手法,那特麼是以靈氣為筆、以天地為符!
他們甚至懷疑……整個天師界有沒有哪個老天師能做到這個份上?
隨著時億話音落地,房間燈光閃了閃。
整個房間裡的畫面全都變了,那些潑在牆上和傢俱上的黑色黏液微微蠕動,像是活的一樣!
楊科長喉結滾動,有些緊張:“它們動了?”
時億勾唇一笑:“很快就不能動了。”
楊科長以為她要開大,特地往後稍稍,跟冉洛靈和熊玉龍的在一塊。
啪嗒!
一塊蠕動著匯聚在一起的黑色黏液,像是豬皮凍,duang了一下。
時億彎腰撿起它,在掌心顛了顛,語氣輕慢地說:“這次是肉體上的粉碎,下次……也就不一定咯。”
她邊說邊笑吟吟的將豬皮凍、哦不,是黏液在掌心拿捏成碎渣。
別處蠕動的黏液見狀,同時僵硬住了。
她怎麼能抓住它的身體,還能如此輕鬆的捏碎?
再震驚也抵不過碎成渣的黏液將痛苦傳遞到本體魅魔身上,他抓住夢中陰妓的胳膊,疼得仰起頭,發出尖利的叫聲。
“啊啊……魅魔大人……饒命啊……”
陰妓胳膊被掐的好似骨頭要斷了一樣,疼得她驚恐的求饒,緊緊地攀著魅魔。
魅魔眼底冒出猩紅的光,一把掐住陰妓的脖子,怒吼:“閉嘴!閉嘴——”
陰妓被掐的幾乎窒息,瞪大雙眼,猛然清醒過來。
“啊啊!!”
陳琳琳尖叫著捂著脖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隨後慌張的去洗手間照鏡子,脖子上印著青黑的手指印,印證她剛才在夢中被魅魔大人差點掐死!
她惶恐不安的拿起手機,瘋狂翻看大眼仔上關於陰妓的事情。
原本她是不相信陰妓牌會死人的,因為自從掛了陰妓牌服侍魅魔大人,她運氣就變好了,連帶著謝晚晚不帶她上綜藝的怨氣也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