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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部分

不克,荊州軍內部再次出現了要求退兵的聲音,但劉琦根本不聽,只是繼續圍城還決定採取圍城打援的正確策略,先破徐州水師援軍,最後再破柴桑。其後又在夜間向柴桑城發起了多次偷襲,試圖覓得守軍疏忽的機會破城,其中一次差點得手,幸虧橋蕤率軍奮力殺退了已經登城的荊州士兵,這才保住了柴桑不失,但也是驚險萬分,汗溼衣襟。

如此你攻我守的僵持到了二月中旬,見春風更起風向對荊州水師更加不利,擔心敵人溜走的楊證又生出一計,讓橋蕤出面安排了一名使者出城,拜見了劉琦呈上了橋蕤書信,說是徐州軍法規定,守城百日不見援軍,開城投降可不追究守將家眷,現在荊州軍圍城已有七十餘日,懇請劉琦暫緩攻城一段時間,待到三月十一那天,橋蕤一定率領全城軍民百姓開城投降。

劉琦明顯比諸葛恪更加聰明,沒中師弟的緩兵之計,將使者扣押之後,認為城池將破的劉琦立即揮師猛攻柴桑,橋蕤率軍力戰死守,再次擊退荊州軍正面強攻,利用堅固城池消耗了許多荊州兵力,也更加疲憊了荊州隊伍。劉琦從柴桑守軍的弓箭數量中判斷城中物資已不多,又連續攻城數日,結果卻還是被佔盡地利的徐州軍擊退。

轉眼進入了二月下旬,見柴桑城池依然牢不可破,東南暖風卻越刮越緊,荊州水師在風向方面已經處於下風,劉琦心裡終於開始急了,開始考慮是否放棄攻城撤回江夏了。而與此同時,二月二十二這天下午,又有一隻信鴿飛進了柴桑城中,給橋蕤和楊證帶來了援軍的新訊息——魯肅再次親筆告知援軍具體抵達時間,“二月二十五夜!”

“只有三天援軍就到了!”橋蕤等柴桑守將都是歡呼雀躍。

“還有三天援軍才能到。”楊證一貫的在即將勝利時神情嚴峻,冷靜如冰。

“賢侄不必擔心,我們的輜重還足夠堅守三天!”橋蕤誤會了楊證的意思,大笑著安慰說道:“就算他劉琦得到訊息,在這三天裡日夜猛攻,叔父也有把握堅持到都督的援軍來援!”

“如果劉琦連續猛攻柴桑三天,那我倒不用擔心了。”楊證苦笑道:“我現在擔心的是,如果劉琦收到了訊息,提前帶著軍隊溜了,那我們這八十幾天來的辛苦守城,就可以說是白白辛苦了。”

“賢侄又有什麼緩兵之計了?”橋蕤笑著問道。

“如果劉琦察覺到我們的援軍抵達,緩兵之計就怎麼都不會有用了。”楊證搖頭,遲疑著說道:“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兵行險著。”

“如何兵行險著?”橋蕤問道。

楊證不答,又盤算了半晌,楊證這才微笑著向橋蕤等人說道:“橋叔父,嶷兄,孫將軍馮將軍,你們對現在的官職爵位滿意嗎?想不想升官?想不想被封爵?”

“你小子又來了。”橋蕤等人大笑說道:“誰不想升官?誰不想被封爵?說吧,你到底是什麼鬼主意?”

“那我可要說了,你們要有心理準備,我這個計策可是很冒險的。”

楊證笑笑,這才緩緩說了自己的弄險毒計,結果楊證才只說了一半,橋蕤和孫高等人的臉色就變了,再當楊證把自己醞釀已久的毒計說完時,橋蕤等人的震驚就已經無法再用筆墨描述了。目瞪口呆了都不知道多少時間,橋蕤才終於顫抖著說道:“大侄子,你瘋了?你知道這麼做有什麼後果麼?”

“當然知道。”楊證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知道這麼做有多麼冒險,所以我之前才建議叔父你早早就讓百姓出城,為的就是這個計劃!”

又看了看張口結舌的橋蕤等人,楊證這才嚴肅說道:“橋叔父,各位將軍,選擇吧,要麼就是守住這最後三天,立小功受小賞,要麼就是賭上這一把,幫助我們的水師主力大破荊州水師主力,只要重創了荊州軍的水師主力,今後不管是長江下游還是長江中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