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扭的特殊呼吸方式了。誰會相信按照這種辦法呼吸就能獲得來自天地之間的神奇力量呢?
而且王碾只是一個六歲的孩子,童言無忌最是不被放在心上。所以張硯很放心。至於以後,等孩子慢慢長大,學的東西逐漸深入之後,自然不需要叮囑自己就會學著保密。
如此算起來的話張硯這不就是在收徒嗎?
是,也不是。認真來說頂多就算一個“記名弟子”。以後能不能轉成“正式弟子”還得看情形。
所以,當年張硯在魚背山要塞上立的志向,他是真的沒有開玩笑。是真的準備將道門帶到荒天域來,要生根、要發芽、要開花也要結果。
只不過此時這顆種子尚且只能藏在土裡,就算發芽了也要裝成別的花草的模樣。等到某一天參天之時,這天地間才會響徹它本來的名字。
咳咳,張硯心裡的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那屬於遠景,暫時只是想想就好。
等到申初時了,張硯見王碾記下了吐納法便起身進屋,裡面酒桌已經分出勝負了。王石家三人全都躺桌子下面去了。還坐在桌前的只有曾浩和另外兩個被王石喊來救場的“高手”,此時也是滿面通紅,看得出已是強弩之末了。
bagshu
反觀曾浩,雖然也是明顯喝麻了的樣子,但還不至於爛醉,張硯一拉,順勢還能晃晃悠悠的站起來。
“走了。”說完,又朝著在邊上伺候著三個醉鬼的女子,說:“大嫂,我們就先走了,等叔的酒醒了你給他說我會把今天說的事情都弄好的,絕不會誤事兒。”
“嗯!”女人就是王石家的閨女,王芹。聽到張硯直接叫她嫂子,饒是農家姑娘不矯情也不免臉頰緋紅。但還是用力的點了點頭。她感覺得出張家人對她是真的認可,而且很重視。
回去的時候張硯乾脆將曾浩放在來時用作裝禮物的板車上,推著往回走。出了王家莊子不久,曾浩的酒勁兒就上來了,吐了一路。
等進了城,張硯皺著眉頭沒敢把曾浩送客棧裡去。主要這小子現在看起來醉得太沉了,萬一吐床上嗆到氣管那是要出危險的。必須要人守著。所以只能將其直接推回張家。
可到豬嘴巷口的時候張硯總覺得有人在盯著他看,扭頭卻並未有什麼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