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足三月的那種, 我設法將你的血脈種子,灌注替代到其腹中胎兒身上。瞞天過海能有七成把握。運氣好一次就行,不成的話也不過多試幾次而已, 但那些孕婦不論成敗都活不了幾年。這些你不會為難吧?”
“多謝我王厚恩!小僕必將為我王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吳遠似乎根本不在乎踩在自己頭上的腳,揚聲說著感謝的話。區區孕婦而已,廊源城裡根本不缺,只要能幫吳家續上血脈,死一些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嘻嘻,你們吳家向來就是我的小僕人嘛,你們若是絕後了,我豈不是少了一批幫手?再說也是舉手之勞罷了。
對了,幫人幫到底。你那仇人是不是一併幫你收拾了?給你那兒子報仇雪恨?”
“多謝我王恩典!吳遠無能,家中大仇也只能瞪眼乾看,唯有求我王替小僕做主雪恨!”這本就是吳遠組開始的打算,如今既然對方先提了出來,他也順勢而下。殺了張硯,續了血脈,那樣的話吳家也就不過是摔了一個跟頭,爬起來還能繼續走。
可吳遠話音剛落,對方的言語卻猛地一轉,再一次扯回到了靈將失蹤的事情上來。並且用腳將吳遠的腦袋抬了起來,與其對視。
問:“你說那兩個知曉你家中大仇的靈將會不會起了心思,想著順手幫你了結了仇怨,他們也好殺人吃魂,一舉兩得?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嗯?”
“這”吳遠的下巴被女孩的腳抬著,不得不對視對方,但他依舊沒有露出破綻。似乎想了片刻之後才說:“小僕認為很有可能。可是,那張硯只是雜學一脈的普通人,連武者都不是。他頂多也就會些難言的古怪手段罷了,怎麼可能威脅到兩位靈將?小僕看不明白了。”
雖然希望把對方的注意力拉扯到張硯身上去,但吳遠可不想落一個“慫恿”或者“隱瞞”的帽子。於是強自鎮定的表達著自己的“看法”。
不過那女孩偏著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有看出什麼端倪,臉上笑容不變的說:“世間哪有什麼定數,只有變數。普通人萬一就出了一個能輕鬆滅掉兩名靈將的普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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